皇上當然沒有回答,他是皇上,可以仗著自己的身份耍賴。
呸,不要臉。
璃嬪很有眼色,皇上今日過來梨香苑是來找我的,她陪著我和皇上說了幾句話后,便胡亂找了個借口離開,留下我和皇上獨處。
我被迫在光天化日之下,與皇上有傷風化的操練了一番不堪入目之事。累得我腰酸腿疼,事后還是皇上幫我擦抹了身體,而后擁著我躺在床上聊天說話。
“朕喜歡來你這里,你知道為什么嗎?”皇上在我耳邊呢喃問到。
我知道個屁,我就知道皇上不要臉,還知道御膳房專供皇上吃飯的廚子做補品做的不錯,要不然皇上不能次次有這么好的體力。
“你這里,總是充滿了笑聲。”皇上用額頭蹭了蹭我的耳朵。
“也沒有吧,我這兒大部分時候還是安靜地。”我累的犯困,但依舊認真回憶了一下,平日里我確實愛瘋愛鬧,但像今日這樣,宛如傻b的時候也不多。
“有你的地方,總是暖的。”皇上自說自話,我聽他口齒不清,聲音含混,就知道他也困了。當下便按照皇上平日里的習慣,自己轉了個身,把皇上摟在懷中,用手指輕輕梳著皇上的頭發。
皇上在我懷里又蹭了蹭,眉心輕輕聚攏,而后被我的手指推平。
他睡著了,我倒是走了困。腦子里先是想著十日后酥酪和鯉魚兒的婚禮,接著又盤算什么時候去找瑩妃,聽聽她對于元帥府四周布置暗哨一事的分析。
而后,我又開始回想皇上剛才的話,想明白了,心里就有些感慨。
后宮之人互相算計,除了我和璃嬪,個個都是聰明人。璃嬪出身凄苦,進宮后,明里暗里都被人看不起,即便她自己樂觀開朗,但終究沒有我的福氣,能遇到酥酪、小蓮她們幾個。所以璃嬪的宮里,不會像我住的地方這樣,處處透著溫情。
皇上少年受辱,在宮中找不到家的感覺,離宮到了太傅那里雖然日子過得好,但始終不是他家,太傅大人管教嚴厲,家中好像還沒有幾個女眷,難怪皇上會喜歡我,大約,是在我這兒找到了久違的母性溫情?
艾瑪不能再想了,再想屬于倫理哏,這咕嚕得掐了,不能播。
事實證明,皇上是上我這兒來“充電”的。
睡醒后,他精神抖擻的在我這里吃了些東西,回御書房處理朝政去了。
我腰酸腿疼的服侍他吃完飯,直接滾到在床上,一覺睡到晚飯時分。
就這一覺的功夫,宮里又出了事兒。
去瑩妃那里送藕粉的祿喜跑回來告訴我們,說是珍妃仗著肚子里懷有龍胎,把已經到了璃嬪院子里的皇上硬是拉到了自己的宮苑。璃嬪雖然不在乎這一次半次的寵幸,但很不爽珍妃的德行。
性如烈火的她索性鬧到了珍妃寢宮,珍妃見有皇上在,便又說肚子疼,有說心口難受,這會兒太醫院七八位太醫都趕到了,正在給珍妃診治。
“璃嬪呢?”我關心璃嬪的安危,趕忙問道。
“被聽聞消息趕過去的舞貴妃扯走了,說是要讓璃嬪娘娘抄寫背誦《女誡》什么的,以作懲罰。”
我松了口氣,舞貴妃不會為難璃嬪,這是在幫璃嬪脫離那里,自己先罰了,省的璃嬪再受別的懲罰。
就在我和大部人宮中人都以為珍妃是仗著肚子里有貨裝b拿喬的時候,舞貴妃派人給各宮各處傳話,說珍妃確實身子有恙,皇上已經下了旨,從今日起,不許旁人攪擾珍妃,有明知故犯者,一律嚴懲。
“畢竟以前流過一個孩子。”我嘆了口氣,給抱著明林的婉昭媛遞過調了桂花蜜的藕粉,“皇貴妃那個人,想來也沒有給她好好調養,估摸,是落下病了。不過,怎么是舞貴妃派人各處傳旨的?現在不是皇貴妃掌管宮務么?”
“雖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們姐妹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