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展顏的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住了,見此,姒清揶揄道“怎么,表哥這么害怕回去?本宮不過開個玩笑。”她可不會傻到出賣自己在蘇煥身邊最大的底牌。
估計蘇煥連他自己都未曾想到自己身邊最優(yōu)秀,最驕傲的兒子,居然會和他的敵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罷。
蘇行止臉色有些鐵青,如臨大敵的道“表妹,日后切莫開此玩笑,本國舅的美好時光還沒能享受夠,可不想回到那老不死身邊,多待一刻,都讓人憎惡。”
即使這幾日也要回到國公府,可他還有要事要辦,現(xiàn)在回去,恐會阻礙進(jìn)程。
這一點,姒清心里也是很清楚的。
“既如此,該說的也都說了,年后就是科舉了,屆時,還請表哥多多把關(guān),順便也要準(zhǔn)備演場好戲了。”姒清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皺。
“呵,表妹盡管放心,本國舅何時讓你失望過?”蘇行止對著姒清離去的背影舉了舉杯。
候在門外的何山,見姒清出來,雙手抱拳“公子。”
“走罷,時辰不早了,去民間的國師府。”姒清走在何山面前,下了個令。
“是!”
見著姒清的離開,蘇行止揮了揮衣袖,將門帶上,挑起念瑤的下巴,逼迫她與他直視,念瑤輕呼一聲,“阿瑤,剛剛都聽著了?”
“念瑤,一句都沒有聽懂公子與殿下說了什么。”念瑤媚眼如絲的看著蘇行止,要是細(xì)看的話便會發(fā)現(xiàn)念瑤的眸底深處充滿了哀愁。
“真是聰明的姑娘。”蘇行止卻沒有注意到念瑤的心思,只把玩著念瑤的秀發(fā),隨意取了一撮放在唇邊,“既如此,就繼續(xù)剛才要做的話題罷。”
姒清剛剛坐上馬車不久,身子就被突如其來的剎車差點傾了出去,“歟~”何山停了馬后,就掀開車簾,焦急的道“公子,您可有事?”
姒清扶著車壁,坐正了身子,搖了搖頭“本公子無事。”將自己整頓好了后,姒清就問外邊的何山,“剛剛發(fā)生何事,為何突然停馬車?”
“公子,公子!求您救救民女吧!求求您了!”一位女子留著淚,凄厲的跪在了姒清馬車所要行駛的道路中間。
看見此等一幕,有許多百姓多紛紛圍了上來,也有一些熱心的男子上前去搭話。
“公子,前方有位女子跪求到我們的馬車前。”何山回答道。
“哦?”姒清微微揚眉,同為女子,聽如此凄厲的求救,自然是該幫一把,只是,這女子為何偏偏會攔住她的馬車?姒清狐疑的想著,正要開口。
就被道極其沙啞囂張的聲音給搶先“喲!你這個小賤人原是逃到了這里!可算給本公子找到了!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本公子帶回去,看本公子不玩死她,居然敢逃!”那男人蔑視的看著那群百姓“還有你們,賤民,誰敢?guī)瓦@賤人,你們就給本公子狠狠的打,打死了,有本公子兜著!”
來人是一個披金戴銀身子肥胖的男子,身后跟著十來個雄壯的家丁,行事格外的囂張跋扈,不知收斂。
百姓們見到那個男子,都紛紛退避三舍,神情不外乎都是恐懼,還有的是憤怒,還有的則是能避多遠(yuǎn)就避多遠(yuǎn),各司其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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