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早朝時分。
其次呢,阿展就是個鬧騰的,沒有見著她,必定會出事。
真是令人頭疼。
“殿下。”就在此時,何山進殿。
“工部那里來報,說是攝政公主府建好了,不日,您就可以返回府邸。”何山呈上了工部那遞上來的折子。
“很好。”姒清一目十行的看完后,道。
“那幾日前,國師送來的人呢?”殿下已經(jīng)將他們晾在一旁許久未聞了。
“什么?”姒清的眸底閃過了一絲茫然,隨后思忖片刻,頓時了然,“你是說燭陰送來的那三個侍者?”
何山點頭,“正是,殿下要如何安排。”
“這幾日,也是本宮太忙,忘了這茬,他們可安份?”言外之意就是,有沒有做一些刺探的事情來。
何山搖了搖頭,“三位郎君,都各做各事,并未有何異常,很是安份。”
姒清眸底閃過了一道精光,下意識摩挲了一下放在一旁的尚方寶劍的劍柄,自從上次燭陰說了那一番話后,保險起見,姒清就將尚方寶劍放置在隨處可見的地方。
“老計劃送去子衿屋,派人在暗處嚴加看管,并安排下去,三日后,本宮便回攝政公主府上住。”
“遵命。”何山抱拳,并未退下。
“還有何事嗎?”見何山站在那,還沒有離去,便問。
“國公府的探子來報,說是蘇行止回到國公府了。”何山欲言又止的道。
“哦?這不是好事嗎?”姒清挑眉,還真沒想到,這么快就回去了,原以為這個小舅舅還要多逍遙自在幾天。
何山雖說不明白為什么姒清會和蘇行止會那么親近,可再怎么說,姒清和他爹是對立關(guān)系,再怎么說,都要防備一二,于是下定了心,道“殿下要不要屬下想辦法在蘇行止身邊安人,以備不時之需。”這個人在民間素有“神童”之名,堪為一患。
姒清一聞,就明白了何山的意思,知何山在憂心,卻沒有多言,只是放下一句,“不必,先解決眼下之事,蘇行止他自己還要攤子要解決。”
何山聽姒清這么一說,也就不再提及,抱拳告退。他還要去探探刑部的消息。
剛一出門,就見著桃花端著碗燕窩朝著何山行禮,然后進殿。
見到桃花,何山象征性都點了點頭,離去。
進殿,桃花就見姒清還在忙于政務(wù),不由開口,“奴婢見過殿下,殿下這幾日斗在操勞,不如歇息片刻,飲一碗燕窩吧。”
姒清繼續(xù)看著奏章,指了指桌案上的一角,道“先擱在這吧,本宮一會兒便飲。”
“殿下,這燕窩還需趁熱喝口感才最佳,若是涼了的話,就不好喝了,而且您是女子,如此操勞小心傷身,何不休息片刻?”桃花擔憂的道,言罷,便想近身替姒清按摩一下肩膀,舒緩疲憊。
姒清罷了罷手,示意不用,桃花不敢再多言,退至一旁,大有“殿下不休息,她不走的勢頭。”
姒清靜看了一眼桃花笑著道,“本宮喝就是了,休息片刻,別這么緊張。”
桃花似是松了口氣,貴在地上,語氣惶恐且誠懇,“殿下,請恕罪,奴婢并非想如此,只是殿下是奴婢的頂梁柱,奴婢還要靠您過活,您沒日沒夜的操勞,奴婢難免憂心,卻又不知該如何表,只好如此盡些錦薄之力,讓殿下保重貴體。”
姒清莞爾輕笑,喝了口燕窩,“是么,桃花你不必如此,本宮知你憂心,自本宮回來,你都盡心盡力的為本宮做事,本宮是個賞罰分明之人,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下去吧,可以讓承恩領(lǐng)你去本宮的私庫,挑見喜愛之物吧。”
桃花一怔,瞬間歡顏,“奴婢謝攝政長公主殿下的恩賜。”桃花重重的磕頭。
“下去吧。”
“諾。”桃花行了個禮,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