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
某人嘆息了一下,轉身離去,只有一陣風拂過,沒有絲毫的痕跡。
姒清似有察覺,朝著房梁多地方看去,上邊卻沒有任何的人和存在,仿佛她剛剛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幻覺一般。
姒清擰眉,不在去想。
就這么一晃而過兩日,朝中的朝局不得不說那叫一個亂字,劉展還是稚子,能做主之人除了皇太后別無他人,更何況,蘇煥絕不會放過這個把握政局的大好機會。
這一兩天的一切都在他的情況下發展,可就在重要部分,半路卻殺出了個程咬金——燭陰。
這次他暗算姒清“成功”,得意忘形的同時,居然忘了燭陰也身負攝政之職,打算去找他那身為皇太后的女兒助他一臂之力,不曾想她居然被燭陰那個老東西送去了皇天寺!
果真是難纏!蘇煥咬牙切齒。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離自己最近的權利被燭陰半路收回,此刻朝中大局霎時間都偏向了國師黨。
而如今,姒清黨下的大臣,都以趙廷之馬首是瞻,如今這局面,都已經快亂成一鍋粥了。
眾人心思各異,連身為稚子的劉展都感覺到了一股難言的詭異感。
姒清不在呀身邊,劉展似乎更加自覺了一些,那些曾經需要姒清在一旁拿著戒尺監督劉展才會乖乖去讀的詩文,現如今他卻自個兒讀了起來。
似乎是因為蘇煥在燭陰出來之前的那些作為,讓他稍微明白了些什么。
何山將這些事情一五一十匯報給了姒清,姒清沉吟不語。
半晌,“如此也好,也省的本宮多費心思了,只希望此次可以讓阿展感受一下那種被人控制成為傀儡的感覺。”姒清微微莞爾,“何山,筆墨伺候,本宮要修書一封,交給燭陰!”
在她得“絕癥”的期間,燭陰沒有派人來過一次,她也不傻,十有八九也知道她無事,懶得做這些表面的功夫。
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給燭陰找點事做。
“今日游湖詩會在何時開始?你前去講次修書交由燭陰時,讓他寫一封舉薦信。”
何山點頭,示意明白,然后開口“在午時之后。”
午時之后?離那時候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