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方顏擔憂地問道,雖然他們之間有些小矛盾,但是對方絲毫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最多也不過是惡心自己罷了,不用上升到人生攻擊的。
魏景修抬眼看了對方一眼,說實在的自己都淪落到以禽獸為伍了,他哪有資格嫌棄對方?再說了,人家剛開靈智不久,所作所為當然像個傻子,有什么好計較的?難得的是對方還一門心思的關心自己。這種純粹的擔憂和關心,他有多久沒有體會到了?
“我沒事。”魏景修開口道,可惜不能說人話,而且就是獸語,方顏也沒學過,所以兩人的方式只能是干瞪眼。
方顏見對方朝自己吼了一聲,雖不懂對方說啥,但是應該和“感謝”差不多吧。
“那就好。”方顏好奇地問道,“你肚子餓不餓,我替你找點東西來吃?就在我剛才裝死那會,我聽到惡毒的太子居然想餓死你,好惡毒一男的!還別說,堂堂一個太子居然有這樣的膽色,簡直是連小孩子都不如。真好奇對方是怎么當上一國太子的?不過這也難怪,你們這不是靠能力說話的,靠的是血統,還是一個身份尊貴的媽……”
這嘰嘰咕咕地說了一通,讓魏景修覺得此蘑菇是個大話癆,要不是他困在籠子里,早就一巴掌揮過去,實在是太吵了!
方顏越說越起勁,等發現自己說得口干舌燥之時,才意識到自己今日的話好像說得有點多。意到對方還是病懨懨的,不由得擔憂不已,她又聽不懂獸語,真的不知道對方是怎么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能聽懂自己的話,這可真有點不公平。
也許對方是因為害羞不好意思,所以不跟自己表明自己生病了呢?
方顏腦海中靈光一閃,亮晶晶地看著對方,你說對方是公的還是母的?
此時的魏景修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意,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難道是天氣涼了,感染了風寒?
只是眨眼的功夫,魏景修忽然發現方顏不見了,四處也見不到對方的影子,難道說對方逃走了?不過也對,對方跟自己素不相識,憑什么一直跟著自己?忽視心底的那點小失落感。
方顏在哪?
說出來有點小害羞,這身體小不起眼也有它的好處,尤其是那個巨大的鐵籠子,也困不住她一株毒蘑菇啊!
進去!出來!她再進去!再出來!跟逛自家后花園一樣,沒啥差別。
方顏欣喜地邁出了堅定的一步,然后又加了幾步,最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偷瞄這白虎的下半身。
“啊!好恐怖!”
忽然冒出的刺耳的尖叫聲嚇了魏景修一跳,仔細一看那家伙居然沒走,而且還以十分猥瑣的姿態偷看自己的性別。 色魔?魏景修的面色黑成了鍋底,這天下居然有這樣好色的精怪?
“你干什么?”
怒吼的聲音嚇了方顏一大跳,猝不及防地對上對方那雙大眼珠子,眼中的怒氣如火焰般要把她燒成灰燼一般。
“呵呵。”方顏心虛地打了一個趔趄,懊惱自己太大意了,怎么可以這樣大驚小怪,自己又不是沒見到那些狗貓的東東。這下可好,被發現了吧?怎么收場?
她努力賠笑著道,“其實這都是誤會,我什么也沒看到,你覺得呢?”確實是誤會,她沒想到自己這么不純潔,就是一個游戲中的劇情而已,對于脖子以下的敏感的東西都打了馬賽克,所以她沒看到對方的性別啊。
至于驚叫,那是條件反射而已。
方顏注意到對方的貓臉的表情似乎在嘲笑自己,而且她還能從對方的表情中讀出“信你個鬼!”的意思。
還別說,就是自己也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清白呢。這種什么也沒做,卻硬生生地打上了“色狼”的標簽的感覺實在是太難憋屈了。
“我真的什么也沒看見!”方顏再次表示道,語氣鄭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