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對啊!你不是給我說你老爹只有皇后一個女人嗎?那現在你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是怎么來的!?”知畫剛聽到消息的震驚,已經被憤怒取代了。
丫的,合著景城就是一個大尾巴狼,還好死不死的跟她說什么,他老爹和老娘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景瑜難不成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你聽我說,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景城一看知畫生氣了,趕緊開口解釋。只是這件事確實有些復雜,一時半會兒也確實說不清楚。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無奈知畫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怎么都不肯聽他說話。她伸手捂著兩只小耳朵,也顧不得天黑路不好,甩開景城就向前面走去。
大有一副離家出走的架勢。
景城一看知畫生氣了,當下是什么也顧不得,邁開步子就追了上去。
道路的兩邊都是田地,去年已經收過的莊稼的根,被村民挖出來高高的堆在路邊。
這天烏漆抹黑的,景城一個沒注意就從莊稼根的堆上走了上去,這不,立馬就悲劇了。
景城一直關注著知畫的去向,那里會在意自己腳下的路。他自己走偏了自己也不知道,直到腳下被絆了下,人才反應過來。
可惜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景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摔倒了。
知畫對于景城謊報軍情的行為很生氣,一生氣就轉頭先走了。
知畫聽到了景城追上來的腳步聲,心里想著這么大的事他當初都敢瞞著她,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讓他長點記性。
因為這個原因,知畫也就沒理景城,只不過腳下的步子明顯的慢了。
這會兒聽見后面沒有了景城的腳步聲,知畫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后面哪里還有景城的影子?
知畫當下就急了,她可沒忘記那群敢追殺景城的黑衣人。
“景城,阿景…”知畫雙手做喇叭狀,拼命的喊著景城的名字。她當下什么也顧不得,就往來時的路上找了過去。
這會兒天本來就黑了,路上坑坑洼洼的。
知畫的副心神又都放在了尋找景城的事上面。她也沒注意腳下的路,一個踉蹌,就跌倒在了地上。
“咝——”細碎的石子劃破了她的手,突然的疼痛刺激了知畫焦急的神經。
“景城…”知畫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向四周看去,到處都是黑漆漆的。
知畫當下心里就開始害怕。
難道是那些黑衣人又把景城擄走了嗎?
是的。那些人窮兇極惡的,尤其是帶頭的那個,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當初景城身邊應該是跟著手下的,都被打的差點沒了命,這些人的厲害就可見一斑了。
那么他們現在悄無聲息的擄走景城,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和他生氣,我和他走在一起的話,那些人也不會這樣輕易得手了。”知畫埋怨著自己,她第一次有了這樣無力的感覺。這果然已經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盡管她一直在努力的適應這里的一切。
她不會武功,沒有那些人那樣高深的內力。
她就像一只小綿羊,只能等著狼咬死她,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景城落在了那些人的手上,他還會有命在嗎?
只要一想到景城會落在那些心狠手辣的人手上,受盡折磨,
知畫的心開始痛了起來。
那種疼痛深入骨髓,知畫伸手按在胸口,太過用力,指節都開始泛白,可是卻減緩不了那疼痛的萬分之一。
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已經那么喜歡他了嗎?
喜歡的只要一想到景城有事,她的心就像被絞碎了一樣,再也拼湊不起來了。
“景城…”痛苦到了極致,眼淚不自覺的流出。
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