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馬上的兩人往尉府奔去,黑月與白陽不見兩人的蹤影。四下尋了尉子瑜的蹤跡,在后門看守奴才的嘴里得知尉子瑜的下落,也順道問了鐘離伯君的下落。黑月前往尉府,而白陽去了紅云軒。白陽也不知曉這王爺待在紅云軒作甚,尉可馨并不在紅云軒。
白陽趕到的時候,鐘離伯君坐在院子內,而他身旁的丫鬟鉚足了勁往他身上撲。他面色不悅,卻未說些什么。白陽沒記錯的話,尉子瑜與她們閑聊之時,曾提起過尉可馨身邊丫鬟之事。自從尉可馨的貼身丫鬟被鐘離伯君杖斃后,皇后又送來了一個,這可是尉可馨在賢王府的第二任丫鬟,現在她竟然趁主子不在,勾引這賢王府的主人,有趣的是,賢王竟沒發怒。
白陽走上前,微微福了福身“見過王爺。”
“怎么?”賢王眉毛一挑“白陽也想趁主子不在,勾引本王?”
那丫鬟一聽,臉色迅速變黑。
白陽瞥了那丫鬟一眼,倒是不介意鐘離伯君借她指桑罵槐,她輕蔑地笑了笑“白陽有自知之明,再說了……”白陽走到鐘離伯君身后,靠近他的耳邊輕聲笑道“白陽對王爺提不起興趣,有些事需要解釋解釋。”
“呵呵……”鐘離伯君笑出聲。
那丫鬟見鐘離伯君喜笑顏開,有些不服氣“口口聲聲說自己有自知之明,卻還往上湊,你就不怕你那傻主人在你面前哭鬧。也對,那女人除了哭,除了生氣還有什么本事。”
鐘離伯君聽她這么說,眉間殺意漸起“以下犯上。”
“該殺。”白陽接過鐘離伯君的話,閃身跳到那丫鬟身邊,拔劍相向。
那丫鬟怎會任人宰割,眼疾手快往后閃躲,怒道“你憑什么殺我?”
“就憑你冒犯了我的主子。”
“你別忘了,我可是皇后的人。”
“你也將會是皇后的……”白陽雙眼淬冰,見她躲開,心中的殺意更甚“鬼。”
鐘離伯君靜靜地坐在石凳上,嘴角含笑看著爭鋒相對的兩人,他倒要看看是皇后厲害,還是妄生門厲害。這丫鬟可不是個簡單之人,這就是他遲遲沒動她的原因。她想借助鐘離伯君上位,她知曉鐘離伯君與皇后不過是表面融洽,暗地里不知較量了多少回,如今她這如意算盤打空了。
白陽起身躍起,那丫鬟迅速躲開,怒道“你手中有劍,你勝之不武。”
白陽輕蔑地將手中長劍扔在地上,譏笑道“不是勝之不武,而是要你的命。”
“一個賤丫頭,口氣不小。”她主動向白陽襲來,接近白陽之時,從袖中取出匕首。
白陽冷哼一聲,翻身躍起跳到她身后,雙手抓住她的腦袋,只聽咔嚓一聲,丫鬟應聲倒地。眼睛還未來得及閉上,眼里是不可思議,拿著匕首的手還處于伸展狀態。
“呵……”
白陽拍了拍手,冷漠的雙眸瞥向鐘離伯君“若不是意外,王爺現在已經是個嬰兒了。”
“本王可不信什么轉世之說,如此看來,這丫鬟簡直不堪一擊。”鐘離伯君笑意盈盈地起身“白姑娘對本王敵意一直很深,為何一直容忍你家主子待在這府上呢?”
“她愿意待哪兒,我都能護她周。”
“是嗎?”鐘離伯君低頭淺笑“看來白姑娘已經知曉本王故意將她引到香溢樓的事了。”
“為什么這么做?”
“據說與三弟一同喝酒的那人是個妄徒,不知道她認不認識你們家少主。”
“你……”白陽冷哼“不瞞你說,七殿下追著我家小姐出來了,不知王爺有何想法。”
“謙兒喜歡去煙花柳巷,白姑娘不是早就知道?”
“所以?”白陽瞥了鐘離伯君一眼“王爺還在打我家小姐的主意?”
“如此大的權力落到本王手上,本王為何要放棄?”鐘離伯君毫不在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