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巴。在她心里一直是恩人一般圣光存在的人,其實是個嗜血的惡魔,這種如此大差距的角色切換,一定不容易接受。
衛生間門外已經擺上了牌子,所以門外并沒有什么人。
一見易萬出來了,那些原本在大廳內焦急等待的領導們快步小跑著來到他面前。
一個人先開口道“易總,您別生氣,想必這里面定是有什么誤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是被易萬瞧了一眼就把話憋回了肚子里。眾人都看得出易萬這次是真的怒了,都不敢再多說什么。
“人在哪?”易萬朝眾人問道。
在眾人的引路下,易萬來到了李清月處理傷口的屋子里。
易萬先進了屋,眾人隨后也都跟了進來。
瞧見易萬來了,李清月輕聲說“謝謝你。”
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出現來救我,恐怕我現在不單單是遭受毒打這么簡單的事情了。
易萬沒回話,而是轉頭看向了她身上的傷口。那些傷口正在接受醫生的消毒處理,在酒精觸碰到傷口的時候,李清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雖不會有很大的影響,但看起來觸目驚心,這使得在場的領導們都紛紛閉上了嘴。
在這個關鍵檔口,誰都不敢再站出來為陳總求情,這種情況下,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策。
“我來吧。”易萬喊停了醫生,接過醫生手里的消毒工具,親自給李清月消毒擦藥。
李清月原本想出言制止,可見他十分認真溫柔的模樣,竟不忍心打斷他,只好任由他給自己擦藥。
說來也是奇怪,同是一樣的藥品,可換了個人擦藥,竟沒有之前那么痛了。
李清月心里好奇,忍不住問道“你才多大,還會這一手?”
見她好奇,易萬也不瞞她“小時候性子頑劣,受傷之后,姥姥經常給我擦藥,久而久之多少也學會了點。”
“姥姥?就是那天在醫院做手術的老夫人嗎?”李清月歪著頭問道。
“嗯。”易萬嗯了一聲便沒再說什么。李清月也不好再問下去了,乖乖閉上了嘴。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來回互動,全然把屋子里杵著的大活人們給忘了。
站在人群后面的兩個人不禁竊竊私語道“這女人跟易總到底是什么關系?”
另一個人搖了搖頭,問他他怎么知道,他還想問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