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了什么?”
即墨云不輕不重地道“毒藥。”
那兩人頓時面如土色,癱軟在地。
即墨云居高臨下地道“想要解藥嗎?”
兩人霎時回過神來,皆鬼哭狼嚎,痛哭流涕“要要要!大爺饒命啊……”
他們一面求饒,一面去抓即墨云的袍角,即墨云身形一晃,避了過去,叫他們撲了個空。
那兩人吃過即墨云的虧,知道此人厲害,都不敢造次,只一味磕頭求饒。
即墨云道“想要解藥也不難,只要你們乖乖聽話,我就不為難你們。”
那兩人聞言,心中一喜,連連點頭答應。
嵐兮從旁觀看,心中暗笑,他從前極少這般虛張聲勢,倒是她常這樣糊弄人,而他,則站在一旁,負責觀看,就像看戲一般,如今,倒是反了過來。
藏在嵐兮背后的姑娘,見得那兩個兇神惡煞之徒,在即墨云面前,皆變成了小綿羊,頓時感到無比解氣。
再看即墨云,面如冠玉,英氣凜然,言行舉止,皆是如此灑脫倜儻,這樣的人,她平生還是頭一遭見。
不覺間,那姑娘雙頰泛紅,心如鹿撞。
那兩個不堪一擊的嘍啰,被即墨云這般敲打一番,頓時唯唯諾諾,唯命是從。
即墨云說東,他們不敢向西,即墨云說西,他們不敢往東。
就這樣,在即墨云的威逼之下,兩人將自己平生所做的勾當,一一說了出來。
這兩人與那被扔在路上的瘦子,都是四處流浪的潑皮無賴。
只是機緣巧合,遇到了韋老大,被他拉入伙,這才得以相識。
那韋老大是花街里開窯子的,山陽縣里所有妓館賭館,都有他的一份。
他明面上是正經做生意的,暗地里卻是個人牙子。
韋老大聯合了客棧的鄭老板,拐騙美貌的外鄉女子,逼良為娼,或賣到他鄉。
那鄭老板,也就是那客棧的掌柜,每每物色到合適的女子,便會使出各種卑劣手段,將女子扣下,賣給韋老大。
這三人就是負責提貨的,若是遇著難纏的阻礙,少不得得動家伙,若是沒做干凈,鄭老板便會負責善后。
這樣骯臟的勾當,在江湖中并不少見,但嵐兮已經許久未入江湖,再聽見這樣的惡事,心里便無法淡定,真恨不能立即沖過去,剁了那韋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