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武的時間快要到了,人們也陸陸續續的都趕到了圣城,原本就擁擠的圣城,這下更是人滿為患。小市里聚集了許多服飾各異的人,就連之前安靜的三街里,此時也是人聲鼎沸。
不過這些對于戚云洛并沒有什么影響,她這幾日都與秦雪染、孔冶在湖邊喝酒,昨日她更是帶了琴來,拉著二人扯著嗓子唱著她上輩子喜歡的歌。而今日秦雪染沒有來,卻來了一個身著華服的姑娘。戚云洛看著眼前這個狼吞虎咽的姑娘,這是幾天沒吃東西了啊?再看看她那一身的行頭,怎么看也不是個窮苦人家啊。
今日戚云洛帶來了許多調料,想著跟他們兩個來個野炊,誰知道秦雪染卻沒有來。這邊她剛剛把東西弄好,兩個人還沒吃幾口,這姑娘就來了。華衣錦服的姑娘居然看著她倆的吃食流口水,這孔冶一時好心讓這姑娘一起吃點,反正吃的還有很多,他倆也吃不完。哪知道這姑娘這么能吃,三人份的吃食都被她一個人吃了。
孔冶咂吧著嘴看著她那吃相,懟了懟身邊的戚云洛道“哎,你說這姑娘不會是被人騙來這里的吧?還是那邊奴市跑出來的?這吃相跟這行頭可是一點都不搭啊!”
戚云洛也想知道啊,看她這身衣服一點都不比自己差,怎么這吃相比孔冶都差啊?而且還這么能吃!“我哪兒知道,不過看這樣應該是幾天沒吃了吧?”
“一個時辰前吃了。”這姑娘擦了擦嘴接道。
戚云洛與孔冶瞬時瞪大了眼睛,一個時辰前吃過?那她還能吃下這么多?關鍵是她一點都不胖啊,她這肚子是什么做的啊?戚云洛摸了摸腰間,她好像沒帶什么消食的藥,又看了看這姑娘的肚子,摸了摸鼻子道“姑娘,你這肚子……沒事吧?那個,我這里沒什么消食的藥……”
“沒事,一兩個時辰就消下去了,”戚云洛話還沒說完,這姑娘就搶著說道。似是為了證明自己確實很好,這姑娘活動了下筋骨,竟然打起了拳,看的旁邊的兩人目瞪口呆。
“小妖孽,這姑娘怕是不太正常吧?”孔冶用手指了指腦袋,那意思很明顯,說這姑娘腦子不太好。自從昨天戚云洛拉著他們倆嚎了一下午之后,孔冶就開始叫她小妖孽,非說她的腦子長歪了,什么都敢唱。雖然那歌詞在戚云洛來看并沒什么不妥,不過在秦雪染與孔冶眼里,卻是太大膽了些。
“額……不能吧?我看她武功不錯啊,好像跟咱倆差不多,應該不會是那個吧……”戚云洛發現她這次出門遇到的怪人還真多,前有不修邊幅的鐵銳剛、古怪的司澤炎,后有自戀的孔冶,現在又來了這么個姑娘,她都要懷疑這是會武啊還是比奇葩。
“武功好不代表不是那個啊!我跟你講,以前死老頭跟我說過,有個高手癡迷練武,后來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了,我看啊,這姑娘的樣子蠻像的。”孔冶口中的死老頭就是收養他的人,也是他的師父。孔冶對他們說,當年家里那邊鬧蝗災,很多人都餓死了,最后為了活下去,很多人都開始吃人了。那時候他還不足一歲,是死老頭從別人鍋里把他救下來的,他還將自己身上僅有的一塊餅給了那人。所以死老頭總說他不值錢,說他就是個餿餅。
“額,我好像也聽說過。不過這姑娘怎么看都不太像啊,你見過走火入魔的人能穿的這么好的么?”戚云洛雖然覺得這姑娘不太對,但是也沒覺得就是個神經病啊,說不定只是和孔冶一樣的奇葩而已。
孔冶剛想再說什么,忽然一道掌風就沖著他面門打來,只見他就地一個驢打滾,然后迅速站了起來。抬頭一看,這姑娘已經沖到他面前,一記直拳奔著他面門而去。孔冶往邊上一閃,雙臂抬起擋住了再次襲來的肘擊,只是那震在手臂上的酥麻感讓他心底一驚。他與秦雪染過過招,雖說秦雪染武功在他之上,但是也沒能讓他感受過這種感覺,這力道,雖不及他,卻也是不錯了。要知道他可是煉體的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