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越來越暖和了,咱明天就搬西屋去,你把這邊炕道一封,讓薇薇一個人睡睡這。“
”行,明天就把西屋收拾了。“
當(dāng)初江白薇生病后就一直跟父母睡在一起,再一個東廂房這間屋子跟灶連著,冬天只要一動灶,這邊整天都是暖和的,如今這今天住在這里有些熱了,把兩邊鏈接的通道一封,廚房動火就影響不了這邊,當(dāng)初建房子的時候就留了一個活口。
江白薇聽了心里也高興啊,終于能夠一個人睡了,那照顧空間就方便很多,家里人一直以為她只是有一個可以存東西和取東西的戒子,不知道空間可以裝活物,一個人睡就方便多了。
田秀蘭似乎想起什么,又說道,”聽說柳家妹子正在議親,準備結(jié)婚了!“
”柳家妹子?”江盛財疑惑,似乎并不知道這個柳家妹子是誰?
田秀蘭嫌棄狀,“哎呀,就是前面李大軍媳婦李嫂子的妹妹,以前在李嫂子家住,后來去搞g的那個,她不是回來了嗎?還在政府有工作,聽說級別挺高的。”
江盛財恍然,“噢~是那個呀,你不說我都想不起來。”
江白薇在田秀蘭旁邊悄悄的沖江盛財翻白眼,嘴上做著嘴型裝!前天還看見爸和柳姑姑打招呼呢,現(xiàn)在倒說不記得。
江盛財眨眼,示意閨女悄咪咪的,別說話。心中暗想著女人就是敏感,這要說記得,還說的像模像樣的,那柳家妹子又是個漂亮的,自家媳婦肯定又不樂意了。
江白薇看著自家老爸,故意道“媽,那個……柳姑姑要結(jié)婚了?跟誰啊?“中間還故意停頓了一下。
田秀蘭摸著自家閨女的腦袋,”這倒是不清楚,聽說是自己談的,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
江白薇有些失望,她還等著柳姑姑的查案結(jié)果呢。
清晨,天微微亮還未大明,寒氣也未散去,外面還有些滲人,江白薇幾個穿著薄毛衣站在院子整齊的練拳,江盛財也跟著鍛煉,張叔在后面踢踢腿,伸伸胳膊,張敬輝因為身體上傷還沒有好利索,只能在院子里走路轉(zhuǎn)圈,也算是鍛煉了。
田秀蘭跟著張嬸在廚房里準備大家的早飯,先給幾個孩子弄好了,等他們鍛煉完了好吃了早飯上學(xué)去。
今天照舊是在門口喊一嗓子,隔壁周依云兄妹幾個就出來了,走到前面跟夏芳茵兄妹會合,然后一起上學(xué)去。
不過,今天有點不同,周家?guī)讉€兄妹從出了門各個臉上愁云慘淡的,讓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江白薇“依云,怎么了?是家里有什么難事?”
夏芳茵“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有事說事,別哭喪個臉!”
周依云今天完沒心情斗嘴,還在想怎么能幫上家里的忙。
“是我二嬸,她要分家,還想要我家里的房子,可是沒有房子我們家住哪?再說二叔上學(xué)還是我爸賺錢供的呢!”
江白薇想起張嬸子平日在街道遇見誰都笑呵呵的招呼,看著還挺好的,但是去年自家辦席面時,她吃飯時仗著懷孕什么都給自己占著,走的時候又要走了自家留下來自己吃的飯菜,那好占便宜的樣子真的是讓人印象深刻。
不過這個年代,雖說國都提倡男女平等,女人能頂半邊天,其實私底下女人的地位還是底下的,像這種分家的事情張嬸子說了可不算,這要看家里長輩和男人的態(tài)度。
“那你爺奶怎么說?還有你二叔的態(tài)度呢?”
提起自家二叔,周依云就一臉氣憤,“二叔就是個白眼狼,他就站在后面不說話,任由二嬸提條件,我知道二叔他也想要老房子,他偷偷去找奶奶的時候被我看見了。”
夏芳茵聽見‘白眼狼’詞皺緊了眉頭,她爺爺是書法大家,是個文人,對他們兄妹的禮儀規(guī)矩有很嚴格的要求,這種可以說是罵長輩的話是絕對不允許的,而且她教養(yǎng)也讓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