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原本準備進入訓練營前,和寧父寧母一起度過家庭溫馨時刻的寧長生不得不撒謊,騙父母說節目組有意培養參賽選手們的鏡頭感,臨行前幾天準備短暫集訓一下,不能回家,只能在最后登機前和寧母寧母見一次面。
介于寧長生過往的乖巧表現,寧父寧母倒也沒懷疑,可能想著女兒越來越厲害,已經起飛了,父母不應該成為她的羈絆,就放她走了。所以當晚和父母通了電話后,寧長生便同郝局長這行人一路奔向關押混沌的‘監牢’。
混沌具體被關在了哪兒寧長生并不知道,因為特殊管理部門安排了專機專車一路接送,有些地方又是不適合對外的。即使她已經加入了國家單位,但到底只是個實習生,并沒有真正成為組織上的人,所以寧長生只大體感覺到關押混沌的地方距離蜀地不算遠,可能是在中原某省份,空氣濕度也比較干。
她現在的神識還沒有恢復到足夠覆蓋國土面積的份上,甚至連觀測一個城市的大小也沒辦法,只能較為精細地掃描一個區的范圍。最后一班車一路往北開著,寧長生四散開去的神識便注意到周圍的布置。
這片土地由中心圓往外擴散,核心區是2公頃左右的土地,大概駐扎了一千多位士兵,加上研究員等,移動人群大約有兩千人。土地較為貧瘠,風也刮得生寒,當前是秋季,更是夾帶著風沙,倒是為這片區域增加了不少朦朧感。一層層設置有關卡,每道關卡都必須要通行證,稱得上是戒備森嚴。
車窗其實都被東西遮擋了,看不見外面的任何景象,車內又沒人說話,導致氣氛尤其凝重。一旁的郝局長起初還有心和寧長生閑談幾句,打探她的師門背景,但到了后面都沉默了下來。
“到了。”
隨著汽車一個慣性停了下來,就聽前頭的司機如是說道。
而這時候車外有人直接將車門打開,迎了上來。
“郝局長。”
說話的是一位綠裝軍人,肩上扣著寧長生看不懂軍銜的肩章,但憑著那兩杠兩星,又出現在這樣機密的地方,想來職位不低。他的年紀看上去不算大,不過一張臉曬得黑黑的,身上有著寧長生在和平年代沒見過的兇煞之氣。板著一張臉時,讓人不敢靠近。
倒是郝局長見了對方笑了笑,趕緊下車打著招呼道“魏中校,好久不見。”
對面一如他形象一般嚴肅少語,只微微點了點頭,如劍般鋒利的目光掃過車內的寧長生幾人,又快速收回,道“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可以直接去。”
“好的,麻煩你們了。”
郝局長也沒那么多閑心和人寒暄,等寧長生下了車,便領著人就往前面的一棟白色建筑走去。不過離那里還有小段距離,步行大概也得十分鐘,他們還需要乘坐一旁的電動獨輪車。
郝局長先教會了寧長生如何獨輪車,見她很快掌握了訣竅,便也踩上了一輛,一邊騎車往前走一邊跟寧長生解釋道“魏中校是駐扎在此處的獨立團團長,他們團主要和我們特殊管理局對接,協助我們處理一些棘手的東西。”
寧長生點頭表示明白,道“感覺他們人還挺多的。”
“那當然,這個團可有1500人。主要是我們國土范圍太大,出現在華國管轄區的奇怪東西太多,必須有足夠的人手去研究控制。他們里面還有不少我們管理局的人,算是調崗過去的。”
見寧長生看向自己,眼里好像透著疑問,郝局長便道“每個人擅長的東西不一樣嘛,像有些人就很精通攻擊,一些人沒什么戰斗力,偏偏防御好。如果是天生的,這類人被管理局發現后就會直接收編進這個團。”
寧長生低頭沉吟了一瞬,猜想這類應該是體修之類的存在,不然也不可能進軍隊。不過體修也可以修行,像剛才那位魏中校就是典型,已經練成了鐵皮銅膚,不過他體內臟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