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桌腳下把頭埋在膝蓋里邊,聽到灰刃坊說他殺了人時有過憤怒、有過自責(zé),但是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身發(fā)抖、眼睛不自覺流淚。其實在有妖怪的世界類似的事件有很多,也有更殘酷的,我聽過從來沒見過,我見過尸體殘骸從來沒由始至終看下來過,我生活在被保護(hù)的幸福圈子里,雖然身在異世但不曾真正進(jìn)入。
本來昏暗的環(huán)境突然亮了起來,我淚眼朦朧地抬頭看,是攻擊云母的云狀物,只不過這會它們不是紅色而是淡藍(lán)。我警惕地望著它們,發(fā)現(xiàn)它們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它們圍著我轉(zhuǎn)了幾圈然后變成了被殺害的孩子們的樣子。
“你們”原來它們是孩子們的靈魂。
“我們被劍困住了不能投胎。”一個孩子悲傷地說。
“它指使我們干壞事我們無法反抗。”另一個孩子似乎很痛苦。“我們想要自由。”
“你們想讓我?guī)湍銈儯俊?
“是。”
“可是我連普通人都不如,我沒有力量。”
“你有的。”他們指著我的心臟說,“在這里有被封印的光芒,比力量更加強大,它無所不能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比力量更強大?好像曾經(jīng)有誰說過同樣的話,我腦袋里閃過一張妖艷的臉龐,啊我記起來了是阿吉,她為了我胸膛里的東西還把我綁架了。一次可能是偶然,那反復(fù)有人提到也許是真的?我捂著心臟卻沒有任何感受,我不由懷疑是不是他們都搞錯了,“如果我有這種力量現(xiàn)在就不會這么狼狽,你們找錯了人。”
“不,正是因為你身體透出的一點力量我們才能暫時擺脫劍的控制,我們不會看錯的。”
孩子們用渴望的眼神望著我,把我當(dāng)做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我不能應(yīng)空頭承諾。“灰刃坊有劍在,我們打不過他。”
“他不敢多用,劍它的野心很大,用多了會被完吞噬掉,所以他拿劍的手一直戴了手套。”
我嘆了一口氣,除了答應(yīng)我又能說什么。“我只能說我會拼盡力去做,就算你們說得是真的我擁有那種力量,能不能發(fā)揮出來是很大的問題。”
“不會的你一定能行的。”
聽到我答應(yīng)了它們就很高興,看著它們的笑臉我壓力突增,如果沒做成我怎么對得起它們?
“你們現(xiàn)在既然不受劍的擺布,待會就不要攻擊云母了。”少了劍的阻礙,灰刃坊應(yīng)該不是很難對付。
“抱歉,我們是趁劍不注意才偷偷過來啊!”孩子們突然發(fā)出刺耳的慘叫。
“你們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
孩子們艱難地告訴我最后一件事,“劍它沒有使用者就不能對你構(gòu)成威脅,千萬不能讓灰刃坊再拿到它。”然后它們著消失了。
我立馬站起來大喊,“你們?nèi)ツ模浚 ?
沒有回應(yīng)。
“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它們消失了。一定是出什么事情才讓它們沒說完就被迫離開,是劍干的還是灰刃坊又想做什么?猜不到答案我焦急地到處喊它們。
“吵死了!昏迷了也不安分。”灰刃坊煩躁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過來,我難受地捂住耳朵,整個四周開始坍塌。
“還是封住你的嘴好了。”
我艱難地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看見灰刃坊正要拿一塊布堵我的嘴。“你要干什么?!!”
“醒了?”
我動了動手腳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住了平放在桌子上,“你想干什么?”我有不好的預(yù)感,這個姿勢不是跟剛剛那些孩子一樣嗎?
“劍說它想要你,馬上你就能和劍合二為一了。”
這是要放我的血?!我想到他們被割喉血流得到處臉上都是臉上絕望又驚恐的場景身都在拒絕,我做夢也沒想到我也要經(jīng)歷這種事情。
“不你唔唔唔。”我沒說完他就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