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姓好了,我們老侯家不收留你。”
張文彪訕笑著,卻見老侯很快就放下那賞瓶,拿起另一個觀察。左煜誠那邊也連著看了十多個,沒多久,倆人就把那些瓷器都看完了,互相搖了搖頭。
看看天黑了,不想再浪費時間,老侯便說道“你這些東西,只能騙騙新手,跟你賣給我的不是一回事。那批貨呢?還有嗎?”
“是嗎?這我可看不出來……”見他繼續耍賴,老侯干脆說道“不說也行,你父母住在新鄉,你老婆娘家離新鄉不遠。要不哪天有空上老人家那里問問吧。我看明后天就行,那時候過節,家家都有人,不光有人,還有親戚也可能去。到時候人多,七嘴八舌的備不住我想知道什么都有人告訴我呢?”
張文彪氣的直跳腳,這家伙就是在威脅他,赤果果的威脅!
可這世上最可恨的事之一是你明知道別人在威脅你,你卻不得不就范。
而他現在就處在這種情況下。也只好一五一十地招供“賣給你們那瓶子底是真的,瓶身用的也是瓷器產地老坑里的瓷土。釉也是好的,雖然是仿的,可也是不惜工本做出來的。買這個真沒掙錢。說真的,那樣的還能看出來,我也是沒想到。”
張文彪說到這的時候,腦子里蹦出來一個胖子,這些假瓷難道是他發現的?那么厲害嗎?那都是能少不騙人的地方啊。
“張文彪你自己是個什么人,自己最有數。那幾個瓶子的確仿得好,以你的賣價你恐怕掙不了什么。可你是白干活不圖好處的人嗎?給自己臉上貼金的事就別干了。瓶子到底哪來的?還有,肯定有人站在你背后,就憑你自己,我覺得不可能。”
張文彪知道沒結果他們是不會放過他的,便只好說道“給我這東西的人兩個腮幫子有點陷下去。然后還有山羊胡子。”他說著,做了個捋胡子的手勢。
這跟左煜誠預料的一樣,果然是他。以前的那些情分到底是沒了。
老侯則跟張文彪伸手“拿錢來,剛不是說退錢給我嗎?”
張文彪“……”所以她說來說去還是要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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