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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爆炸聲出現后的不久,在夏基趕到后的一會兒。
馬戲團的其他人也到了。
巴薩羅謬敏銳的察覺到了眾人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
那是難以掩飾的驚訝與欣喜。
這個馬戲團并非在巴薩羅謬面前刻意演的那么和善,身為喰宴教團的下屬組織,他們一直是與血腥恐怖的反人類惡行為伴的,心中能夠積攢下來的也只有負面的暴虐情緒。
魯道夫先生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作風早就引起了馬戲團其余人的不滿,所有人都樂意見到這個實際上的團長吃癟出丑,因為這樣才能有效的降低他的統治力,以便自己接下來奪取權力的行動展開。
他們就像是食腐的禿鷲一般,一旦你露出了軟弱與無力,便會上前撕咬你的血肉。
這就是邪教徒之間的生存法則,這就是喰宴教團的最高教義。
——極端而畸形的食物鏈,絕對的強者政治。
喰宴教團認為,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分為兩種,一種是支配者,一種是服從者,弱小的服從者在面對強大的支配者的時候理應絕對服從支配者,但是,與此同時,他們也同樣不否認服從者者對支配級的叛逆。
因為在喰宴教團的教義里面,這屬于上位的支配者的領導能力不足以勝任這份位置了,他們承認著服從者與支配者之間的轉換。
喰宴教團的每一個人都信奉這套畸形的理念,崇拜這極端的食物鏈,在平日的絕對服從之下,他們的內心無時無刻的不渴望著將上位者拉下并吞食殆盡,一旦支配者露出了軟弱將要轉化為服從者,那么他們自然應該想盡辦法將他拉下成為新的支配者,以免影響到集體的運轉。
這是他們所認為的最高敬意。
巴薩羅謬對喰宴教團的這種根植于他們骨血中的瘋狂理念再了解不過,他曾經就因為巡回四方剿滅邪教的職務掃滅過他們在幾個國家的總據點,所以他很明白接下來將要發出的戲碼。
在內心里,巴薩羅謬帶著笑意看著這出戲劇的展開。
魯道夫先生身在馬戲團這么多年,雖然他并不喜歡喰宴教團的這種教義。但他還是深刻的明白那群瘋子內心的思考回路的。
一旦他露出了軟弱無力,他們一定會將他毫不留情的篡奪他的權力將將他殺死的。
該死,負責協調他們之間關系安德拉希先喪生在爆炸里面了。
不知道為何,魯道夫感覺自己的腦子里面仿佛有什么在翻攪,紅色的血絲漸漸的爬上他的眼瞳。
暴虐的氣息爬上了他的心頭,無名的怒火升起,不知道是針對誰的。
“該死!來的這么晚!你們這群家伙還愣住這里干什么?!趕緊進去搜尋安德拉希的尸體和我的寶貝們!”這股莫名而來的瘋狂氣息支撐著他的身體,也支撐著他的話語他的自信。
他似乎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宛如變了個人,再沒有了偽裝。
一時間,眾人也無法分辨魯道夫先生是否真的還有底牌支撐著他的這般舉動。
不過一聯想到他平日里的行為,這個猜測倒是可信度提升了很多。
看到魯道夫先生如此失態憤怒的樣子,一想到他還有未使出的底牌,眾人也暫時按下了心中幾個大膽的想法,絲毫不敢觸怒此時的魯道夫。
爽朗金發青年安德拉希的尸體很快就被找到了。
他躺倒在倒塌的廢墟中,全身焦黑辨不出模樣,大小參差不齊的鐵質破片正插在他的身上。
“那是?“巴薩羅謬的眼尖,發現了什么的樣子。
”瑪尼小姐,麻煩把那個最大的鐵片拿給我看看,那上面似乎寫著什么。“
”小瑪尼,別愣著害怕了,趕緊把那東西拿過來給小夏基看看吧。“魯道夫也出聲,在這一會他已經平復了些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