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瞬息之間,巴薩羅繆本就堪稱極速的速度再次暴增,用身體硬頂著暴烈的彈雨,在一步之間跨越了他與開膛手之間這短短二十多米的距離,帶著狂裂的呼嘯之風,生生的向著開膛手襲來。
冰冷的殺意刺骨,與這烈風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正像是宛若實質的千百把鐵刃迎面一齊劈斬而下。
在巴薩羅繆的眼瞳之中,有赤紅的燃燒之色乍現,就像是先前那熾火光的殘留物,帶著這熾熱到融金化鐵的戰意,帶著這冰冷到侵入骨髓的殺意,巴薩羅繆的手臂在轉瞬之間便化為了一道甚至連用目光捕捉其存在都難以做到的幻影。
轟!
彈指間,巴薩羅繆的整體手臂被加速到了極限,令人連內心都隨之震顫的撕厲鳴叫響起,宛如千萬只飛鳥與此刻同時發出了鳴叫,千萬倍的尖銳嘶鳴重疊在了一起,化為了一道實質的雷鳴。
撕拉!
在這巴薩羅繆手臂化為的幻影之下,空氣也仿佛被壓迫到了極限化為了實質一般都白色布匹,然后被生生的撕裂為了兩半,化為了重重的白色的氣浪。
在此刻的巴薩羅繆手中,這一本屬于開膛手的招數反而遠比在他原主的手中強了不止數成。
手化崩雷,身攜烈風,貫徹著冰冷的殺意熾盛的戰意,巴薩羅繆向著這位復生的敵人送上自己的見面禮。
但是!驟變陡生!
緊接在那撕裂空氣的雷鳴之后的,卻并非是撕裂血肉的聲音,而是一陣陣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音,迸發出的,卻是一個個細小的火花。
足以撕裂鋼鐵的越音鞭打在開膛手身前突然出現的老舊琴箱面前被阻擋住了。
巴薩羅繆簡直周離感覺到自己的手像是砸在一座無法動搖的鋼鐵大山之上,在那個琴箱老舊的外表之下隱藏著的是即使在此刻巴薩羅繆的恐怖攻勢之下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反而將這力量全部完好無損的吸收下去的,穩定到恐怖的本質。
內部提前鋼鐵化的骨骼還好,不過是被震蕩出了一點裂痕,在巴薩羅繆的修復之下轉瞬之間便彌合了,而外部幾乎沒有防護的血肉則遭了殃,縱使是達到了21點的體質在這種烈度的戰斗之下也沒有起到作用,整塊的血肉都被磨去了,傷勢深可見骨,絲絲縷縷的鮮血正順著琴箱流下。
宛若第一次那場戰斗的翻版。
見這一招沒有起到作用,反而還受了傷,巴薩羅繆卻并未遲疑半分,借助著這一擊的反作用力,借勢靈活的向后一蹬。
開膛手大笑著回應著巴薩羅繆道“哈哈哈哈!好久不見,這還真是一個獨特的重逢禮物啊。”
啪!
沒有任何征兆的,就像是把琴箱硬生生的當做長槍使用,帶著重兵器一樣的壓迫力,黑色的山巒直直向著半空之中借勢后退的撞來。
恰巧到簡直就像是巴薩羅繆主動配合的將自己的破綻送了上來一樣。
在開膛手與一個個紅桃10之間,難以察覺的橙紅色澤彌漫著,瘋狂的空氣充斥著這一片領域,沖擊著理性堵塞著思考的空間。
憑借著將紅桃10當做信號的基站,“理解”的能力被放大了,開膛手粗暴的將自己近乎混沌一般都思維塞入了巴薩羅繆的腦海。
他者即毒藥。
兩份不同的思維被塞進了同一個腦海里,即使有著思維壁壘的防護,開膛手的思維只能在壁壘外面打轉,但這份異質的瘋狂思維存在,也嚴重堵塞了巴薩羅繆思考的運行效率。
在這舊力未去新力未生之時,開膛手的攻勢襲來,面對著這對于他人來講幾乎是生死絕境的場景,巴薩羅繆卻不進反退,硬生生的憑借肉體本能的反應取代了被瘋狂感染的思維,強行從軀體之中榨取出了新的力量。
既然正面強攻不成,那就避免和對方硬碰硬即可。
在半空之中,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