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頭,隨即抬起了手,握住了拳。
簡簡單單的一記直拳!
嘭!
木屑爆散,門板破碎。
兇橫男人來此的目的并非是殺人,微微控制了下力度,他努力約束著自己的力量,令這一記簡單有力的直拳,所造成的結果僅僅是打碎了小道格斯家的門板,順便讓伏在門板前觀察著自己的小道格斯剛好倒飛而出砸在了墻上。
破了門進了門,兇橫男人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很是自來熟的脫掉了風衣,摘下了帽子,隨手將風衣和帽子掛在了一旁的衣帽架上。
身子半倚靠在墻上,感受著身上的疼痛,小道格斯仔細的打量著這個莫名的不速之客。
男人有著一臉保養的很好的漂亮大胡子,一頭獅子亂鬃般的剛硬紅色短發,面貌則是非常的典型的維京人外貌,上面還留著幾道榮耀的傷疤,脫去了外面的風衣后,他此刻穿著的則是一身滿是發黃污漬的白襯衫以及的加長版本的背帶褲。
本該是無比滑稽令人發笑的裝束才對,可穿在這個兇橫男人的身上卻平白添上了一層怪異獨特之感,不怒自威,讓人根本笑不出來。
這一定不是一個好人,每一個見到他的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會這么想。
當然,這個兇橫男人也沒必要去裝什么好人,他一直都是自詡純粹的惡棍,真正的維京海盜。
“我是埃里克,艾斯弗洛德松家的埃里克,奉著我父親,也就是所有維京人們的大祖父‘青頸者039格萊克斯艾斯弗洛德松的命令而來。”
“我想你應該沒聽說過我的名字,不過這也沒關系,聽過青頸者的名字就行了。”
兇橫男人聲音嘶啞而低沉,像是早年聲帶和肺部受過傷一樣,時不時還發出宛若破風箱發出的可笑喘息聲。
在這種情形之下,小道格斯當然笑不出來。
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他只能沉默。
兇橫男人看著小道格斯的神情,頓時皺了皺眉,勉強強迫癥“你不用怕,巨犬之群大道格斯的孩子。”
“雖然血脈有點遠了,但如果要攀扯的話,我們或許還能稱得上親戚,你叫或許你已經不記得了,當年你出生的時候,其實我也在旁邊抱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