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制造出來的時候邊被卡美里以人類靈魂塑造出了虛假智慧塞了一腦子的東西,而眼前這些自黑暗之中顯化而出的怪物們,則是從被調制出來的時候,那個設計者就沒有花費心思在它們的身軀之中動用資源制造思維這種對于工具來講完全沒有作用的東西,對于這群為破壞和殺戮而生怪物而言,他們也同樣不需要這種影響純粹的無用之物。
它們心中存在著的指令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去殺死眼前非同類之物。
雖然以人類的道德觀念來看,這無疑是一件邪惡的事情,但對于連思考能力都沒有的他們來講,這種欲望也只是一件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理所應當的小事而已。
它們不需要顧惜這種東西,不要說是威脅了,縱使前方即是死亡也無法令這群怪物的腳步慢上那么一點點,因為就連死亡這種東西,對于它們而言也只不過是影響工作效率的雜質而已。
比之生物,不如說是工具,工具是不需要思考的,只需要遵循著主人的命令就行了,除此之外再不需要什么多余的東西,哪怕是只剩下了一個頭能動了,它們也會竭盡全力的去用自己嘴中的那一排牙齒咬死自己的敵人,用自己的死亡為下一個涌上來的怪物鋪墊好道路。
按常理來講,個體是絕對沒有辦法與這種數量的集體抗衡的。
可惜,所謂的超凡者便是因為渴盼著顛覆名為常理的現實而誕生的,巴薩羅謬本身更是于超凡者之間也稱得上稀少的狂人。
一人與無窮無盡的獸潮為敵?連末日他都敢對其發起沖鋒,他又怎會因為眼前這點小場面而退縮?
不如說是更好了,本來巴薩羅謬海愁著怎么才能找點邪教徒砍砍,完成誓約的要求,進而提升超凡層面的實力,哪想到拉博特竟然會給他送上這么一份大禮物。
雖然大部分實力都較為低微,只是強在對凡人的感染侵蝕能力,但蚊子腿縱使再小,也好歹算是肉,更何況眼前出現的數量還是如此之多,照這個情況下去,只要再去找一些實力強勁的邪教徒或者異端生物殺了,恐怕距離晉升第二階段的時候也遠不了多少了。
想到此處,巴薩羅謬隱于面甲之下的笑容又是猙獰了幾分,那逆著無盡的黑暗獸潮向前奔襲沖著的銀灰色光芒也同樣更為耀目了數分。
所謂的火劍之路,即是心的道路、意志的道路,所謂的超凡力量,亦是心的力量、意志的力量,在通過誓約磨礪靈魂的同時,任何一點心靈的改變,只要加以實質的踐行,同樣也會反饋在靈魂之上并留下痕跡,使得實力隨之提升。
眼下巴薩羅謬的這番踐行自身誓約的行為加之心靈層面上的變化,在此刻更是進一步的推動他的實力提升了小半截。
伴隨著又是兩道咔擦之聲響起,在婁希的精神力和計算力支援之下,又是兩條鋼鐵構筑的臂膀自動力裝甲的背部長出,揮了揮隨之生長而出的鏈鋸劍,確定了和平時所用的手臂并無差別之后,借助著魔女的背后視野,在刺耳的嘶鳴聲中,沉重的鏈鋸劍撕裂大氣,如撕薄紙一般輕而易舉的將身后數只體型龐大的怪物從中間撕裂,將這幾只漏網之魚的生命終結。
它們滿身堅實的臃腫肌肉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在本能性的直覺指引之下,只是一下,沉重的鏈鋸劍便被巴薩羅謬當輕盈的手術刀般使用,輕而易舉的便撕開了對方的防護,直直鉆入血肉撕碎了最為關鍵的動力結構,令怪異種強悍的再生能力成了空談。
通過持名者與受名者之間的聯系,在婁希堪稱恐怖的計算力資源加持之下,原本礙于消耗過大而略顯雞肋的一階破壞公式,則蛻變為了近乎本能一般的反應。
與其說是黑暗獸潮淹沒了巴薩羅謬,不如說是巴薩羅謬一個人便硬生生將這黑暗獸潮推了回去。
在那中央,被龐大的動力裝甲包裹著的巴薩羅謬,兩只手平舉著一根騎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