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不同。”
拉博特沒有反駁,因為這本就是事實。
他揉了揉眉心,雖然普羅布斯沒有直接明說,但他已經大概明晰了背后隱藏著的事實。
——也就是說,雖然代價巨大,還需要面對讓當年的希望之地覆滅的“絕望”。但那個鬼東西即使已經被人封印了這么多年,也仍然可能殘留著一點許愿之能?
對于拉博特來講,這并非是一個好消息,普羅布斯想要恢復,拉博特就可以幫他恢復,換取對自己的庇護,但黑桃k他們所想要的,卻并非是對于他來講危險性不大的東西,反而還是一個極可能牽連到他的危險之物。
和巴薩羅繆帶給他的威脅不同,和喰宴教團帶給他的威脅同樣也不同,這是最為根本都深層矛盾,二者之間幾乎不可能有調和的余地,只要他們還想要圖謀那樣東西,那么和這件事情已經牽連甚深的拉博特就一定逃不掉。
這與他的本意大大相悖。眼前的普羅布斯,也就成為了他目前唯一能夠依靠的力量,悄然之間,拉博特心中暗藏著的一些小心思無聲的消散了。
——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不能再準備暗中謀害這個老東西了,按照那些鬼東西的特性,就算獲取了老東西的遺留,也完全沒辦法對付,離開凱爾薩德也不可能躲避,只能夠從源頭上將其一開始便解決掉。
拉博特悄無聲息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為什么,為什么非要一直逼著我呢?
這是他最由衷的感想,說真的,想要活下去,這就是他一直以來唯一的祈求,連貪婪的奢望過得更好都不敢,再怎么差也都無所謂,只要能夠如現在這般好好的活下去就可以了。
但是他卻始終無法達成這個既簡單又艱難的愿望。
在這個喀難世界,也沒有人能確信的這么說。
平民自有著他們的苦難,王公貴族也亦有著他們的煩惱,超凡者更是都各自有著屬于他們的“宿命”。
或許顛沛流離即是自己的宿命,拉博特在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