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還……?圣海倫娜大人用喀難那邊的力量給你灌輸了鏈鋸神甫的職業(yè)信息可不是為了讓你送死的。”
“但我不樂意。”
巴薩羅謬只是擺了擺手道“伽門神父,你總沒人想幫忙還把我往外趕的道理,我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離開凱爾薩德去教團(tuán)避難,那個樣子可太難看,既然這事因我而生,自當(dāng)也因我而結(jié)。”
他的眼眸之中忽然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輕聲道“那群人想當(dāng)棋手玩下棋游戲,把我當(dāng)做棋子,這件事我本是不在意的,可偏偏他們卻來搞一些鬼鬼祟祟的手段,什么都藏著,弄得一堆事情,讓我很不爽。”
巴薩羅謬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不爽嘛,那就得殺人,他們想當(dāng)棋手,那我就得把他們的棋盤都掀了,我可是受害者呢,受害者向施惡者復(fù)仇,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
“你當(dāng)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手還手,以腳還腳。去讓人聽見都要害怕,如此方無人膽敢在那人群中間再行這樣的惡了。”他一字一字的頓道。
巴薩羅謬撓了撓頭,滿臉的燦爛笑容“你看,圣典之中這句話不是說的很好嗎?對方都這樣整我了,我如果不以血還血百倍的大大施舍報復(fù)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很無能?再說了,凱爾薩德的這場戲劇還沒進(jìn)行到高潮呢,我這個主演如果直接溜了的話,那也太讓觀眾們掃興了。”
伽門陷入了沉思。
“所以,你是鐵了心要摻和到這譚渾水里面咯?”
“正是。”
老神父嘆息“別人一心的想著怎么躲麻煩,而你卻偏偏一心想著往麻煩里面鉆。”
巴薩羅謬很是狡猾的一笑“這也未必是純粹的麻煩,說是機(jī)遇也未嘗不可,如果真要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被分配一個教區(qū)走鎮(zhèn)守路線,我還不知道要得攢個多少年的資歷呢,這次的事情要是成了,就算是教團(tuán)中央議會的那些紅衣老頭子也沒攔住我功績不給的道理,對于圣海倫娜大人的光輝我可是仰慕已久,有關(guān)不久的第二十一次東征,我怎么說也得摻和一手,到時候這份履歷可就能起大作用了。”
“對于開拓人類世界邊境這種事情,這世上又有多少人可以拒絕這種誘惑?”
“沒有吧?”
“原來你的目的是這個。”伽門點(diǎn)頭。
“我也就不多攔你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幫你?”
巴薩羅謬笑了起來“放心吧,不會叫伽門神父你難做的,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伽門的心中隱隱升騰起了不詳之感。
“還請神父你暫時把你的權(quán)杖借我用會。”巴薩羅謬若無其事的道。
果不其然。
“你還嫌事情現(xiàn)在鬧的不夠大嗎?你不知道現(xiàn)在正是在那東西的支撐下你們戰(zhàn)斗的具體詳情才沒有被外面知道?”伽門的聲音頓時多了些惱怒的意味。
巴薩羅謬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正是嫌事情還鬧的不夠大,他們想捂蓋子,我就偏要掀了這個蓋子,他們想隱秘行動,我就偏要把這事情弄的路人皆知。反正我又不像他們一樣見不得人。”
“當(dāng)然,我說過不會叫神父你難做的,借權(quán)杖也不是為了直接撤銷封鎖,而是僅僅撤銷信息的屏蔽,順帶著做點(diǎn)事情。”
伽門聽到巴薩羅謬的這個解釋頓時皺起了眉頭,很是無奈的說道“行吧。”
得償所愿。
聽到這個答復(fù)后巴薩羅謬又是笑了起來,躬身行禮道別。
“時間緊張,那么我便先行告別了,希望到時候伽門神父你給我?guī)椭芸煲稽c(diǎn)。”
老神父沒好氣的白了巴薩羅謬一眼。
在大教堂中,不息的禱告聲終于終止,在帕里斯很是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老神父將楔入大地的十字杖重新拔了出來,右手拽住虛空隨意一撕,以這個坐標(biāo)點(diǎn)為基礎(ch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