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走后,謝云生下了幾層結界,見他二人都倒出丹藥吃了才放下心來,手中拋著一個白玉葫蘆,謝云生看著光晟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何你會傷的這么重?”
元清也道“你的滅魂刀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是火離還是止羽?”
光晟按著胸口隱隱作痛的位置,老君的丹藥下肚后立刻覺得胸口暖洋洋的,但是回想起之前的事仍覺得心驚,嘆了口氣,他木著臉用干巴巴的聲音道“元清出事前我突然心神不寧,只覺人間有大事發生,由于只是我的直覺所以沒有通知旁人,想來人間巡視也不會出事,就只身去了,誰知巡查到江南一帶時出了事。
在吳越附近我察覺有非常濃重的妖獸氣息,可是城中有無異樣,以為只是有妖獸在此修煉,想著將它收了便是,誰知是請君入甕。那妖獸不過是個幌子,止羽早就算計好了一切,當我與蛟龍打斗時他坐收漁翁之利。”
“可我找到你時你身上的傷可不止是蛟龍和飲血歸造成的。”謝云生想起初找到光晟時的場景。
那日她游歷的吳越一帶,突然察覺熟悉的仙氣,用神識探去發現是受了重傷正在奔波逃命的光晟,謝云生急忙趕去援助,可一路上并未發現其他人的蹤跡,只聞到一股強大妖獸的氣味。
光晟已經昏迷,好在謝云生及時找到他為他輸入靈力。
“走找個沒人的地方趕緊”光晟醒來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就又暈了過去。
光晟大帝身受重傷可大可小,謝云生不敢貿貿然將他帶回天庭,左思右想便帶著光晟閃入地府,還是不放心,便又在黃泉里開了個小世界躲了進去。由于她不善歧黃之術,是以在結界中為光晟療傷幾十日也不得進展,只能保證他的傷勢不會惡化。
清理光晟身上的傷口時,謝云生發現除了劍上之外,還有幾道齒痕,看樣子像是起碼兩頭妖獸所為,特別是光晟肩膀上那密密麻麻的齒印,深可見骨,白森森的血肉模糊。
“那傷口我看著有幾道像是蛇咬的,應該是蛟龍的齒痕,可是你肩頭那個傷痕你和元清接連受傷,止羽他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元清看著謝云生一臉凝重,沉吟開口“其實那日我收到一塊玉牒,乃是我安插在妖界的細作發出的,玉牒上說火離近日與凈月、止羽聯系頻繁,三人似乎在密謀些什么,且那日他跟蹤到了三人會面的地點,事關重大且刻不容緩,我來不及與你們商量,就私自去了妖界。
“他們三人確實在密謀一些事,甚至還與三界有關,不過我在解除結界時被他們發現了。”后面不必說,自然是打了一架,一對三,自然輸了,還受了重傷。
謝云生聽完,看向一直不說話的光晟,見他皺著眉,眼神幽暗,不知在沉思什么,便道“看來妖界要捅出大簍子了,我們可有的忙了。”
一直不說話的光晟忽然出聲“那日止羽趕到時我幾乎已經收服了蛟龍,即便后來我和止羽打的不可開交,也只受了那蛟龍臨死前拼盡全力的一擊看似厲害,實則只是傷了皮毛而已,真正厲害的是背后偷襲我的那頭妖獸,只可惜我未看見那到底是什么。”
元清細細想了一遍,道“請君入甕,黃雀在后,分明是有備而來我那枚棋子早就被他們發現了,還反過來算計了我?”
“是了,元清負責監視妖界動向,而光晟負責人界事物,要引誘你們獨自下凡并不難,只要時機把握的好,事情鬧得夠大,不過他們真的沒有算計過我嗎?”謝云生懷疑,皺著眉頭,陷入沉思。
光晟勾唇,略帶諷刺道“算計你的人怕早就來了吧。”
什么意思?謝云生看向光晟,見他不屑的撇嘴,又見元清了然的挑眉,腦中忽然閃過一個人影,驚道“顧長安?!”
“不,不是他,我讓司命查過,他并無可疑。”馬上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謝云生相信司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