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謝云生才松了口氣,跟著人群朝禁山上走去。
剛踏入禁山范圍,謝云生便覺得一股威嚴憤怒的施壓從神識處傳來,她所布的法術在一瞬間被破解,神識深處傳來痛感幾乎讓她抬不動腳步。
艱難的朝元清看去,見他同她一般,艱難無比,額上所布的汗不必自己少。忽然,一雙手扶著她的手,攬住她肩頭,扶著她往前走去。
她抬眸,卻見顧長安緊緊皺著眉頭,神色間雖有不適,但腳步穩健,卻比她好太多。
逸靜扶著元清,四個人慢慢走著,很快便落在后頭,一時間山林寂靜,飛鳥無聲。
“看樣子這禁山的對境界越高者施壓越大?!敝x云生靠在一顆兩人粗的大樹上,從寶袋中拿出一壺酒,仰頭喝了幾口,擦擦唇角道。
幾人靠在樹上休憩,各自守著一處,也不敢放松。
將酒扔給元清,謝云生擦著額頭,咬著唇角面露苦色。
“不愧是魔君身軀所化,神識之苦真是唔”元清仰頭喝了口酒,才覺體內翻滾的靈力平穩了些許,神識收到無與倫比的威壓,體內自保的靈力似乎要破體而出,與這禁山一斗。
謝云生靠著樹根坐下,環顧四周黑漆漆的山體樹木,寂靜的仿佛整座山就只有他四人,“或許,強行將境界壓到真仙境”
謝云生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元清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