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王又說了一堆話,這次謝云生倒沒有去分辨他到底說了什么,也沒有這個必要。
又過了會,郁王說話終于恢復正常了,謝云生斜靠在柱子上的身體才動了一下,睜開眸子,謝云生看著元清那張臉不禁皺了皺眉,摸出一件黑紗斗篷罩在郁王身上,將他的臉遮在寬大的帽檐下,看不清一分一毫才滿意的拍手。
“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招,乖乖跟我走。”說著,謝云生也不等它的反應,將它絮絮叨叨說的話都屏蔽在自己耳外,扯了扯縛天綾便牽著它往外走去。
它倒是很配合,只不過太聒噪了些,謝云生還沒等走出小世界便忍不住用法力封了他的嘴,憑他一直叫喚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掏掏耳朵,謝云生拉著它走出小世界。
進入忘川冰冷的河水中,謝云生忍不住哆嗦了下,看向那郁王卻見它皮糙肉厚沒半點反應,在水中卻無比自如,堪比那幽魚水草。
呵!謝云生手上結著印,嘴上默念咒語,徹徹底底的關了小世界。
拽了拽縛天綾,謝云生帶頭向上游去,沒曾想不一會兒便被它超越,反倒是她成了累贅的那一個!
終于上岸,謝云生捻訣弄干了衣物頭發,也不去管它,甩了下縛天綾便召來團云,坐在云上,謝云生卻沒有讓它上去,而是駕著云慢慢往前走,而它則在下面變扭的跑著。
唇角微笑,謝云生一路笑著到了閻王那里。
閻王看見遠處云生大帝駕著一朵蓮形云朵緩緩而來,而下方卻有個黑色物體在跑著,看它跑動的架勢,似乎被捆綁著,待二人離的近了,謝云生撤去了云朵,拉著那裹得結結實實的人走進,閻王也是摸不著頭腦。
迎上前,閻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謝云生冷冷的聲音說“你派些將這忘川里里外外都仔細搜一遍,也不用管會弄出多大陣仗,只隱瞞本帝來過的消息便是,至于搜查的原因么,你心里有數。”
閻王點頭,腦中已快速思考了一番,只一瞬的功夫,他便胸有成竹的保證道“帝君放心,微臣定然將此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謝云生點頭,神情肅然的走了。
已經通知了光晟和元清,謝云生只說抓到了那東西,卻不知究竟是什么物什,打算交給司命和太白好好去查,便不用他二人再過來一趟了。自然,她沒有提這東西有張和元清一模一樣臉的事。
太白和司命早就在司命府邸等候了,謝云生將它交給司命后,將事情原委與他二人說了一番。
太白和司命均皺著眉頭,二人小聲又小聲商議,謝云生解了縛天綾和法咒,它扯下罩著的黑紗,很是不爽道“這是什么地方?”
咦?正在商討的太白和司命停頓了下,確認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由好奇的轉過頭去打量,一看之下不禁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
司命指著它顫巍巍的對謝云生道“帝君,他他他究竟是個什么怪物?怎么生了張元清大帝的臉?”
太白被驚得連話都說不出,直愣愣的打量著它,口中嘖嘖聲不斷,眼里不知是驚詫還是恐懼。
謝云生挑眉,她自然知道司命和太白的反應是為何,世間萬物,修行到一定程度均可化形成人,而成人之后的容貌其實可以萬變,但隨著境界的提升,容貌氣度則會越來越優越,如他們六帝,這世上雖不說無人可以比擬,但卻不可能還有人生著一張同樣的臉。
“它說他是金陵城主郁王,司命,郁王可安然在金陵?”謝云生坐著,喝著侍女遞上的茶,但眼睛卻緊緊盯著所謂的郁王。
所幸它也安分的緊,見無人理他也自覺沒趣,只尋了把椅子坐下,便安安分分的坐著也不再說話。
司命聽了謝云生的話便馬上去查命盤,而太白見它如此安分,便也大了膽子圍著它仔細的看。
司命查好了命盤跑著來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