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賞能力。這個香枝沒有云巧那般能言會道,但卻是個老實的。平時雖然都是云巧伺候,可是林瑤卻覺得這香枝的手藝比云巧更得她心。
林瑤身邊服侍的人一共有六個,除去一個媽媽,能近身伺候的就是香枝和云巧,可惜云巧是個心大的,一心想往上爬。
林瑤仔細整理了崔瑤的記憶,古代女子講究三從四德,嚴守男女大防,崔瑤雖心悅那姓鶴的,兩人也見過幾次,卻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從未又過私相授受瓜田李下的行為,而且那云巧又是自當傳信紅娘,言語多有賣乖討好之言,所以崔瑤并未有什么把柄在她們手里。
只是林瑤擔心那秦銘在崔家經營多年,既然今日能賣通她的貼身婢女設計她,那么若是此計不成定會再生更毒的計策!
想到這里林瑤眼睛微微瞇起,腦中便有了對策,于是出聲道“媽媽,云巧呢!”
立在床前的一個老婦立刻應聲道“回小姐,云巧伺候不周,夫人打發去廚房幫忙了,小姐若是要她來伺候,老奴這就去喚她來。”
“嗯,你去將她喚來。另外就說我憐她這幾天辛這幾天便在這好生休息,不用安排差事了。還有,若是她想出去也不需阻攔,但要著人跟著,回來一一回我。”
張媽媽雖不明白小姐交代的有何用意卻還是用心記了下來,想著小姐平時最寵云巧那丫頭也沒做遲疑便去了。
而另一方面崔家老爺和夫人本來歡歡喜喜地到大廳招呼秦家母子,趁此商量兩家兒女婚事,可是卻沒想到不僅糟了秦氏一番冷嘲熱諷還提出要退親,大廳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崔老爺臉色鐵青,若不是要維持風度和為了女兒早就甩袖而去,崔夫人也是一臉憤然,不過一想到女兒是要嫁進秦家的,便開口道“秦夫人這是何意,是不是對小女有什么誤會。老身不才膝下只有瑤兒這么一個丫頭,平時是嬌慣了些,若是有什么得罪不妥之處但請你多多擔待些。”
“擔待不敢,只是我們秦家的廟小,怕辱了崔小姐這金尊玉貴的身子。而且既然崔小姐已經心許他人,我兒也愿成人之美,依我看,這門親事就算了吧!今后男婚女嫁個不相干,崔老爺與崔夫人以為如何。”
秦夫人這話一出,不等崔夫人再言,崔老爺的臉立馬拉下來,怒氣再也壓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沖著秦夫人便道“秦夫人,飯可以亂吃,可是話不可以亂說,我家瑤兒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家,什么心許他人,這若是傳出去我家瑤兒該怎么做人?今日這親事不結也罷,但是你平白污我女兒名聲,此事若不給我一個交代,這事休想善了!”崔老爺眼睛怒瞪著秦夫人,不止面上氣惱,心中更是失望。
對秦家母子的失望。
雖然秦銘置身立在秦夫人的身旁,可是卻未出一言,他與瑤兒自幼相識,又長在秦家,還與瑤兒有婚約,也算半個崔家人,可是如今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辱崔家而未出一詞。
也許秦夫人對瑤兒又誤解,可是他呢!
雖然瑤兒前幾天是有些任性,可是他卻知道自己的女兒,瑤兒絕對不會做出有辱崔家門風的事情,何況瑤兒現在已經醒悟了,他本來還打算好好補償秦銘銘,可是如今看著情景,崔老爺認為自己還需多看看。
所以如今崔老爺在心中已經隱隱對這個未來的女婿有些不滿了。
他崔家也是詩書傳家,只是在他這一代沒有下場應試,而如今他又只有一個獨女,所以斷了入官場的心思,但在這里他崔家來私塾,舉清名,到底還是有幾分顏面和清譽的,如今秦氏這一番言語辱的不止是他女兒的名聲,還有他整個崔家,這讓他如何能忍。
而秦氏也沒想到崔老爺會突然發怒,秦氏做了十幾年的官太太,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有氣勢的,沒想到會被崔老爺鎮住。
本來以為崔瑤做出這種有辱門風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