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門外面的敲打聲結束,門被打開,走進來一位年約二十出頭的小青年。
管家司機嚇得迅速松開廖書浩,站在一旁不敢吱聲。
走進來的青年眼中滿是不屑,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錢似的,叼著根煙,手持高爾夫球桿。
鮮紅的血液沾在球桿上,風一吹一股血腥味涌過來。
他望向管家司機,管家司機馬上低下頭,瑟瑟發抖。
接著他又將視線放在廖書浩身上,沉默良久,一直不吭聲。
廖書浩心中一頓,暗想,難道他認識我?抬頭觀察眼前的青年,搜索腦海中所有記憶,發現根本上就沒有他的印象。
暗道“沒見過此人。”
此時剛才被打的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廖大少爺,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搶到那塊地。”
持高爾夫球桿的青年走兩步又回頭舉起球桿朝地上出聲說話的人頭敲下去。
拍。
拍。
啊!
打得廖書浩的血壓都跟著節奏飆升,他偷偷打量門外面,發現被揍的人不下二十多個。
數十個人跪在地上,身上全是傷,血和著海水流了一地。
還有四五個人被打得躺下去,一動不動。
廖書浩看著眼熟,再一細看,暗自驚訝,心道“這是何老板和司機他們?”
他們昨晚被自己打傷,送進醫院,這么快就跑這來受罪?
當然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他關心的是廖書誠到底跟他們是什么關系?
趁他們沒發現自己,廖書浩將半邊臉躲在椅子上,藏起來。
管家司機看到他出來早已經站在一邊,輕聲向廖書浩介紹“這位就是廖書誠大少爺。”
廖書誠回頭瞄一眼管家司機,“我知道,你聽著我廖書誠不是什么好人,但說到做到,講誠信,這點道理你必須懂,才能跟在我身邊,上一個管家被我扔海里,你也想?這錢”
“明白,我一分不會拿。”管家司機驚得全身是汗,同時偷偷惡狠狠地瞪廖書浩一眼。
“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廖書誠接著回頭扯起何老板的短發,噗的朝他臉上猛地吐一口口水,用手糊他臉上“一個半月?你確定?”
何老板有氣無力地道“是的,廖書誠大少爺,我們臉上的麻子如果沒消,按照合約,我們就能收走他手中的房子。”
“我信你個鬼。”
“是真的,這是廖書浩親手煉制的藥。”何老板從袋子里掏出一瓶藥。
廖書誠打開聞了聞,“一股屎味。”
“這可能變質。”
廖書浩坐在房間里面聽到屎這個字,心中一窒,暗自擔心。
這是他始料不及的,煉制的藥下的材料太多,而屎水用得最少,沒想到經過幾天的發酵之后,屎味穩占上風。
他的心很慌,卻故作鎮定。
何老板不解,又將另外一瓶遞過去,“這藥我用過,效果是有的,不可能是屎。”
可喜的是這一瓶藥并沒有屎味,有股淡淡的花露水味。
廖書誠聞一下,“這瓶的味道怎么跟那一瓶不一樣?”
“不可能。”何老板將兩瓶藥拿出來對比,嗅又嗅,嘀咕,“還真的不一樣,聽說能吃。”
“能吃?”廖書誠拿過來,將手指摳進藥瓶,然后拉出一大堆藥塞進其中一名壯漢嘴里。
壯漢咀嚼兩下,眉頭緊皺,“味道怪怪的。”
遠處看著的廖書浩心中一陣反胃,差一點將昨晚吃的隔夜飯都吐出來。
一旁的管家司機看著他,問“你怎么了?酒不合口味?”
“哎!沒有,沒有。”廖書浩淡定地端起酒杯,屎做的藥居然被對方吞下去,想想就刺激。
甲板上。
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