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村村民多是姓何,廖書浩今晚只要是過去印證光頭男等人所說的話,是否對得上號,順便將自己和村民們所說的話錄了音,當證據。
跟孫恒遠這種人斗,不能單憑暴力。
這些村民很單純,加上本身便不滿,只要廖書浩有問基本上必答。
最后一位采訪的老農,正是何有芳的父親,只聽他哭訴著道“我們嘗試過多種方式,可惜這幫家伙捉了又放出來,只要放出來就找茬,曾經他們打傷腿的好幾個,我們報了官。”
“然后呢,沒用?”喬斯偉鄧不解。
“是捉了打架的人,打架的人也是賠了錢,可哪又如何?賠了錢,就又出來繼續擾亂,天天站在路邊堵著,不讓我們出去干農活,像這種情況,報了官,也只是拘留一兩天,可是拘留一兩天,他們又出來堵門,而且到最后他們分批來,他們也不殺人,不打人,只是站在你家門口辱罵,天天罵,罵完還不止,種的莊嫁他們去給你拔了,若是報官,他們便賠,若是不報,找他們理論,他們就扇耳光,這種情況已經半年了,很多人不堪忍受便同意了”
廖書浩將老農民說的話錄下來。
做完這一切,已經到凌晨四點。
等出了何家村村口,喬斯偉鄧一邊拉開車門一邊怒罵道“這個孫恒遠真不是個東西,什么手段都有,何家村居然有十多個村民被光頭男等人打傷了腿,還天天帶人潑糞,斷水斷電,難怪這些村民有怨不敢發”
廖書浩坐上車子“即使立案,也只是會說這是他們私人糾紛,根本上就扯不到孫恒遠征地上,這幫家伙真會鉆空子。”
喬斯偉鄧氣不過,拿出手機,將孫恒遠的手機號碼冊了道“這家伙,永遠不聯系,對了,廖大師,接下來去哪?”
廖書浩原本以為明天才能將這些事做好,沒想到一個晚上搞定,心想,也不知道傀儡靈花子有沒有搞出大事來,自己一天沒回去,他們又沒電話過來,心中不免擔心,于是道“回去。”
車子緩緩啟動,一路上喬斯偉鄧不停地問廖書浩關于練拳的訣竅,廖書浩知無不答。
當談到高手能夠做到飛花摘葉斷樹裂石時,喬斯偉鄧越聽越興奮,狠不得車都不開了,直接跑回南方大學就當鍛煉身體。
“廖大師,你達到那種境界了嗎?”
“停車。”
“怎么了?”
“路中間有石頭。”
“這么大一塊石頭誰那么缺德放在路中間?”喬斯偉鄧看著一人高的石頭,氣得直跳腳,試著推了推,發現居然推不動,暗道“這么大一塊石頭,重若三百多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