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韓依依心如死灰,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廖書浩,不自禁地在床上櫻櫻哭起來,哭了半會,突然間又想起陸秋生,喬斯偉鄧,還有許峰等人,說不定他們有辦法。
想說打個電話問他們,悚然發現,自己沒有他們的電話,又想著打電話給廖父廖母,可一想到廖書浩家里面的情況,絕望頓生,浩家比自己還要窮,何天豪豈會給他父母面子?
左思右想,愁苦百結,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最后一次打電話過去。
此時見他接通,如花木逢春,臉上喜悅,喉嚨卻不禁凝滯,帶著哭腔問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擔心死我了,沒事就好。”
“我沒事。”
“那么你為什么一直不接電話?”
當聽到他沒事,韓依依懸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又發了幾條信息通知好姐妹楊甜甜和陸小冰,說廖書浩已經安全出來,勿擔心。
又和廖書浩聊了一會之后,兩個人才掛斷電話。
等他放下電話,小林邊開車邊道歉道“廖大師,今晚沒能及時趕到,非常抱歉。”
“沒事。”廖書浩望著窗外,車子此時下高速,很快開入一個高檔別墅區,接著穿過渡江大橋。
此時正值大霧時期,橋上車少,下邊隱隱有輪船開過。
坐在車內遠遠打望,便能看到江上三兩個燈光閃爍,顯是輪船在江上航行。
車子來到盤山公路,七拐八轉的才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離市中心不算遠,也不算近,位置出入極其方便。
廖書浩始終很介懷張老的為人,若果是那種人,定當不與他深交,打探道“小林,張老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他兒子的手下何天豪怎么會如此的跋扈?”
小林道“廖大師,想必你也知道了張老的真實身份,張老是五老一星之一,人送外號南絕,這個絕并不是說他們功夫了得,而是他們六個人皆在其中一個行業內,深耕精研,擁有很大的成就。”
“嗯。”廖書浩點頭表示明白,卻不理解小林為何要解釋張老這一點,但又不方便打斷他,只得靜靜聽著。
“南絕是張老,他功夫了得,甚至身懷內勁。”說起張老的成就,小林十分羨慕,“現如今傳統武術式微,科技在進步,而武技卻鮮少人練習,加上國家少倡,慚慚地沒落,而且武術畢竟是人在使,那能跟槍彈對抗?想學習的人不多。”
“嗯。”
小林繼續道“有一次樺國武術受到國外跆拳道嘿帶高手挑戰,是張老上場贏回了顏面,自此之后,張老的孫女張蘭蕊才愿意跟張老學習傳統武術。”
“原來如此,難怪張蘭蕊跆拳道比傳統武技要精,原來之前一直練習的是跆拳道。”
小林微微一笑道“因為傳統武術的事,張天坤對張老多有意見,他覺得傳統武術即使煉出內勁,也不敵不過一粒子彈,況且現在想練出內勁,難于上青天,一千萬人當中能有一個練得出內勁的,已屬天才當中的天才,而錢能購買子彈,因此對錢,主張來而不收,非人也的想法。”
“嗯。”
“張老有三個兒子,沒有女兒,大兒子張天奇目前在部隊服役,最有出息,也是最有希望繼承張老衣缽的人,二兒子張天福,在參加一次秘密行動時,影蹤全無,至今下落不明,他的媳婦廖蕊在同年去國外時,也消失不見,他們只給張老留下一個女兒,名叫張蘭蕊,你見過她的。”
“哦。”
“張蘭蕊最后一個字,便是取自她的母親廖蕊之名,張老最小的一個兒子,名叫張天坤,整天不務正業,認為傳統武技沒落,自始和張老素有矛盾,有很多事情,他都不跟張老商量,而且總是借張老的名義在外到處斂財,張老也罵過他,只是兒子大了,有他的想法,張老有時候有心無力,甚至有些事情,張老他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