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羅曇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出現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支樂突然善心發作,想給羅曇拉拉票。
“那個,帝光殿下。”
“嗯?”
“我覺得璽妃娘娘為人真誠,長相甜美,真的挺惹人喜歡的呢。”
“哦?”
“你不覺得嗎?她可是你的妻子哦。”
“她是很好。”
“話說你都500年沒回家了,今天會好好陪陪她了吧。”
“你與她才見了一面,就這樣為她說話了?”
“呃我一個外人都覺得她好,你是她相公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看來她與你說了很多吧。”帝光了然地看向支樂,你這般天真,實在不適合這邊的爾虞我詐。
“我與她未有夫妻之實。”帝光斂眸,“不說她了,先去休息吧。”
哎,羅曇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到了偏殿處的客房外。
支樂在心里嘆息,隨后走進了帝光旁邊的屋子里休息,屋子里布置的很細致,比起清守閣和香音殿要華麗好幾倍,可支樂并沒有欣賞的心思,她有一些累了。
她脫去外衣,疊好放在枕頭旁邊,蓋上被子準備入睡,她對那個樂舞的興趣多了幾分,人都去世了,居然還能占據著帝光殿下的心,究竟是怎樣的一位奇女子啊。
羅曇雖說挺讓人同情的,不過她的話也不能全信了,畢竟只有當事人最清楚不過,旁人口述總會添油加醋,傳著傳著就變了味了。帝光應該不是一個見異思遷之人,也許他一開始就喜歡的樂舞,沒法喜歡政治婚姻的羅曇吧。
很快她便進入了夢鄉,枕頭邊的衣服上還系著羅曇贈與的香囊,那股淡淡的花香很是好聞,它悄無聲息地鉆進了支樂的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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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某宮內的燭火已經熄滅,整座宮殿靜謐的可怕。
忽然一個黑色的身影掠過高墻,跳進院中,隨后翻窗進入了一間黑悠悠的房間里,月光照在他的側臉上,臉色有些難看。
“沒用的東西,你還敢來?”屋內的主人一臉的震怒,狠狠扇了來人一袖,那人便倒在地上。
“主子息怒,屬下甘愿領罰。”那人恭敬地半跪著。
“領罰有何用。”主人不削地說,“若不是我親自動手,都叫你壞了大事了。”
“主子英明。”
“去,給我監視著那個小賤人,一有機會就給我殺了,但不能再暴露你的身份了。”
“屬下領命。”說完黑衣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支樂,上一次沒殺你是我失策了,這一次我就讓你有來無回好了。”
說著那人輕輕地動了動手指,一道淡粉色的亮粉從衣袖中飛出,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然后飄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