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焱自那日憤然離開支樂的房間后就整日感到不爽。
明明之前那么害怕,忽然又假意奉承。
他心里有些煩躁,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不爽。
自從母親過世后他便一直住在這里,沒有人會關心他的一切,只是他那個便宜大哥會經常給他送女人過來,讓他背上色欲熏天的罵名,而那些女人都只是表面逢迎,內心對他十分忌憚,就因為他是異類。
而她支樂,又有什么不同呢?
“女人,果然是最麻煩的了。”羅焱郁悶地把一整壇酒灌進嘴里。
支樂在洞府里住了一段時間,腿傷也慢慢恢復了,只是那傷痕還是有些可怖。
“哎,這燒傷看來是恢復不了了。”支樂說的有些無奈。
她悄悄下了床,探頭探腦地出了房間。
窩在這間石屋里已經好多天了,總算是可以下地走動走動了。
支樂沿著密道走著,除了幾個打不開的門之外,沒有任何出口。繞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門前。
“你怎么還沒走?”背后突然響起來一陣男聲。
支樂轉過身便聞到一股熏鼻的酒味,她皺了皺眉。
“我確實想走啊,可你這里整的像個迷宮一樣,我走不出去。”支樂尷尬地說道。
“你的腿確實不疼了?”羅焱看相她的傷處。
“嗯,感謝你給的神奇的藥膏,傷口已經不疼了。”支樂笑著說,把那句只是那疤痕去不掉了生生咽到肚子里。
這個羅焱可是鬼面啊,惹怒了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羅焱看了她許久,忽然蹲下抓住她的腿,把裙子撩上去看了眼,那暗紅色的疤痕觸目驚心。
“真不疼了?”
“嗯。”
支樂仍由他抓著,下一刻羅焱便強行將自己的靈力灌到了她的傷口處。
頓時,支樂感到一股暖流灌輸到她的體內,傷口處也是暖暖的。
過了幾分鐘,羅焱才松開了她。
“疤痕已經祛除了。”羅焱淡淡地說。
“啊?”支樂低頭看了看,果然自己傷口處那可怖的疤痕已經消失,又露出了她光潔的皮膚。
“哇,你的整容術好厲害。”可不就是整容嗎?不能直接醫治卻可以除疤。
“整容?”羅焱奇怪地問。
“哦那是我們家鄉的說法,你們應該是說的易容,你是幫我易了腿上的疤。”
“呵呵,我對你的家鄉開始感興趣了。”羅焱突然笑著說,他本身就皮膚白皙,五官分明,長相俊朗,一雙黃寶石般的眼睛閃亮著,一笑起來也是魅惑地很。
支樂竟然看出了神,長得挺好看的,這人真的是那個陰陽怪氣,殘暴的鬼面嗎?
“想什么呢?”羅焱擾了她的思緒。
“沒什么,我想我應該走了。”支樂正了正神,回答道。
羅焱詫異一下,這次的女人這么好打發嗎?只是為什么他的心會揪痛了一下,似乎隱隱地覺得不該放她走。
羅焱戲謔地說“我剛又幫了你一次,你這就要走?”
“不是你說等我傷好了就馬上走的嗎?”支樂詫異了。
“你這人就不懂知恩圖報嗎?”
“這”支樂無言以對,這狐貍又想干什么?難不成是希望她跟小蝶一樣留下來當侍女報答?
“我改變主意了,現在不想趕你走了。”羅焱流里流氣地說。
“那你想要我怎么報答呢?”支樂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是做我的”羅焱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支樂睜大了眼睛,能嚇唬到她他很開心,“做我的朋友在這里陪我解悶。”
支樂長吁一口氣,嚇死寶寶了,只要不是以身相許就行。
“可以。”支樂爽快地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