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曇臉上帶著笑,心里卻是一片寒意。
承諾?笑話。她愛的人怎么可能拱手讓人。
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著帝光,雖然那時候她還年幼。
那年她跟著父王母后去也日宮參加宴會,遇到過一次同樣年幼的帝光。
當時她性格有些軟弱,動不動就會哭泣,在宴會上無聊便出去轉轉,可是不小心被臺階絆了一跤就摔倒在地。
當時有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你沒事吧?”
羅曇揚起肉嘟嘟的小臉,看著面前的男孩,眼眸含淚道“疼!”
小帝光微微皺眉,趕緊扶起了她,還幫她護理了傷口,雖然他還小,但他繼承了他母親的治愈術,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羅曇看到自己蹭破皮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她兩眼放光,她不疼了。
帝光看到她的笑容,知道她已經(jīng)好了,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小妹妹,以后走路小心點噢。”
“這位哥哥,請問請問你叫什么?”羅曇漲紅著小臉第一次主動問別人的名字。
正要離開的帝光回眸一笑,那笑容羅曇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說“我叫帝光。”
“那個我叫羅曇!”羅曇羞澀地介紹了自己。
那個遠去的背影和那溫柔的笑,深深地刻在了羅曇的心中,她在心里叫著“帝光哥哥”。
而后的歲月里,羅曇經(jīng)常能聽到天資卓越的帝光殿下的名號。
從此之后羅曇開始努力修煉,她覺得只有自己變得優(yōu)秀了,才能有資格站在帝光的身邊。
那年她已經(jīng)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她聽到父王宣布了她與帝光殿下的婚事,她興奮了一整夜,她終于能嫁給日思夜想的帝光哥哥了。
可是新婚之夜,她沒有等來共飲合歡酒,沒有挑起紅蓋頭,沒有枕邊人,她等了他一整夜。
羅曇天真地認為她的帝光哥哥是因為公務纏身,或者是喝醉了酒才沒能出現(xiàn)在新房里。
于是她左等右等一個月過去了,帝光仍舊沒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可是她還是認為自己生的如此溫柔可愛,帝光哥哥怎么可能會不喜歡她。
直到某天,她的貼身侍女看到了帝光與樂舞說說笑笑走進偏殿的一幕。
羅曇的世界觀才土崩瓦解,帝光哥哥不是太忙了,而是被別的女人迷惑住了。
她派人監(jiān)視樂舞的一舉一動,除了有結界的地方眼線進不去之外,其他時間內(nèi)樂舞與帝光在一起的點滴基本都被記錄報告給她。
一時間,樂舞成為了羅曇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不拔除,她將會永無寧日。
終于她等到了樂舞和帝光鬧矛盾的時候,以此為契機蠱惑和拉攏樂舞。
等到戰(zhàn)爭開始,她會想辦法先除去樂舞,然后平息戰(zhàn)爭。
樂舞并不知道羅曇的如意算盤,她不止一次地幫助羅剎兵增強士氣和靈力,卻是做的心安理得,是帝光負她在先,錯的是他們。
樂舞執(zhí)拗地認為現(xiàn)在只有發(fā)動戰(zhàn)爭作為籌碼才有機會讓帝光就犯。
等戰(zhàn)爭爆發(fā),帝光自顧不暇的時候,她就找機會把支樂弄走。只要她不在自己面前,哪怕是死了也不會對自己造成影響了。
兩人各懷鬼胎,卻是興奮異常。
戰(zhàn)爭很快就爆發(fā)了,一名羅剎兵以邊界線上無塵族士兵挑事為由,越過了邊界線。
隨后大批的羅剎兵涌入了無塵地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無塵地界下面的村民了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人民唉聲怨道,民不聊生。
無塵天一開始不以為然,以為只是一小簇不聽話的羅剎兵鬧事,邊界這種事常有,只要處理好了就沒有問題。
于是派七皇子帝現(xiàn)去鎮(zhèn)壓他們,七皇子傲氣十足,認為小小的羅剎兵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