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楚悅卻是飛奔回了相府西墻邊的那個狗洞前,她之前也對謝長安下了狠手的,懷里藏著的辣椒面兒那是一點兒也沒有剩下,幾乎部招呼到了謝長安的臉上。
自從上一次她被長姐陷害差點兒隕落在太子的東宮,要不是手里頭的那一把土救了她一命,現(xiàn)在她怕是被太子殿下吃進了肚子里了吧?
從那以后,楚悅便在自己的袖子里藏著一包能迷了敵人眼睛的辣椒面兒,沒想到今天居然配上了用場,她大口喘著氣從狗洞里逃回到了自己的綠漪軒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了的。
紅箋和玉翅看著楚悅的樣子頓時狠狠嚇了一跳,二人忙迎了上來。
“主子,這是怎么的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曾受了什么傷?”
楚悅此時倒是有幾分狼狽,蕭穆那個混蛋送給她的解藥藥勁兒已經(jīng)完揮發(fā)了出來,她此時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只想躺下來。
加上之前和謝長安周旋,身上的衣服也沾染了灰塵,臉色也是難看得很,將紅箋和玉翅兩個丫頭倒是嚇到了。
紅箋忙疾步走了出去端來了洗臉水,玉翅卻是到了后廚給主子端來了熱湯,畢竟初秋的夜色寒涼,眼見著楚悅渾身都凍得有幾分發(fā)抖。
楚悅用熱帕子擦了臉,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隨后灌下了一大碗雞湯這才覺得自己有了一點兒人氣兒,她現(xiàn)在心頭簡直亂糟糟的。
穿越來的這個世界分外的不友好,她簡直是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沒想到這些人就是不準備放過她,她得想個辦法不能再這么被人壓著頭欺負了。
“我走的這一會兒,有沒有人來?”楚悅終于能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軟榻上歇著了,一晚上的狂奔,腳丫子都磨起了泡,一陣陣的抽痛。
“回主子的話兒,不曾有人來,只是柳姨娘那邊來了人說柳姨娘的身子好多了,讓主子不必掛念,”玉翅邊給楚悅剝金桔邊回稟道。
楚悅頓時松了口氣,之前和鄭姨娘的那場戰(zhàn)爭戰(zhàn)果還是不錯的,現(xiàn)下里都沒有人敢惹她的綠漪軒,她頓時松了口氣緩緩躺倒在了床榻上。
“紅箋你去前院打聽一下我爹現(xiàn)在在忙什么?在不在府里頭?”
紅箋微微一頓,二小姐這又是想干什么?這些日子相爺幾乎被主子快氣死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過幾天安穩(wěn)日子,怎么主子平白又去招惹相爺?
雖然她也心頭擔心, 替主子捏著一把汗,可也是不敢抗命,其實每一次主子要做的事情雖然兇險萬分,卻沒有一件是浪費時間,主子一定有自己的籌謀。
她忙應了一聲,便起身疾步走了出去。
楚悅之所以讓她去打聽便是因為前院的一個護衛(wèi)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歡上她身邊有幾分潑辣的丫頭紅箋,她今兒不得不用一下這個美人計,畢竟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關(guān)鍵了,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辦。
本來宮里頭的那件事情她不想說出來的,不過剛才經(jīng)過謝長安給她使絆子,她頓時覺得有些人是不是過的太舒服了些,她現(xiàn)在被逼迫到了極點,那些躲在暗處嘲笑她的人也不能好過,否則怎么對得起她。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紅箋便帶著消息趕了回來,只是臉色不太自然,想必那個護衛(wèi)頭子又不知道暗中偷偷給紅箋塞了什么東西。
果然紅箋將那只手鐲也一并拿了出來交給了楚悅道“主子,相爺今晚正好在府里頭,現(xiàn)在在張姨娘那里歇著的。還有……這是那人送的,你可得幫婢子處理一二。”
紅箋和玉翅跟著楚鈺也有些日子了,這些日子習慣了楚悅的脾氣,倒也是在楚悅面前膽子大了起來,她不喜歡那個護衛(wèi)頭子卻被塞了這么一只鐲子,若是不收下的話倒也是問不出那些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楚悅忙笑著將鐲子拿在了手中“無妨,明天我便命一個小丫頭退給了他便罷,便說你收下來的鐲子被我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