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是很重要的, 到時候春闈結束后天子點狀元這些因素也是必不可少的。”
楚遠澤看著楚悅頓時慫了幾分忙躬身道“但憑姐姐吩咐!”
楚悅緩和了幾分語氣,這個孩子就需要逼迫著才行,一直都被自己娘親柳氏寵慣了的,從他內心來說一直都是這樣的優柔寡斷,若是關鍵時刻不拉他一把,他還真的是扶不起來的。
“澤哥兒,別怪姐姐心狠,姐姐只希望你能有一天真的獨當一面,為姐姐為娘親撐起來一片天等到哪一天姐姐能離開的時候……”
“姐姐,你要走?”楚遠澤頓時驚了一跳。
楚悅忙笑道“走什么走,還不是姐姐準備要進陳家了,楚家你若是撐不起門面,娘親也跟著你受罪!”
楚遠澤這才心頭微微鎮定了幾分,楚悅卻是暗自有幾分苦澀,她所謂的離開可不僅僅是在京城從相府的門走出來再去永寧候府的門這么點子的距離。
她隨即將心頭的那一抹捉急和傷感拋去看著楚遠澤問道“你準備春闈的話如何做?總得有些個計劃不是?”
楚遠澤忙笑了出來“姐姐剛才說得對,澤兒卻是寫文章有些欠缺,但是澤哥兒自己一個人憋在了院子里寫文章斷然也提高不了多少,正好兒荀之表哥從姑蘇城來了京城,這些日子我便去客院找表哥去,到時候還能和表哥切磋一二。”
冷荀之?楚悅心頭微微一頓,垂首撫著額頭不禁微微有些頭痛,敢情剛才她說了半天對于楚遠澤便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啊?
冷荀之現在因為楚鈺的原因幾乎恨死了她,哪里還能好好善待她的弟弟,自己這個弟弟原來之前真的是個缺心眼兒只知道玩兒樂的單細胞動物。什么找荀之表哥,怕是想要找幾乎同齡的男孩子玩兒罷了!
“不必,既然你沒有其他的更好的安排,這些日子帶你去見一個人,每日里你抽出來些時候和他在一起學習寫文章便罷了,一會兒你收拾一下我便帶你去見他。”
楚遠澤總覺得有幾分不祥的預感可是對于自己姐姐的話兒他卻也是不敢反駁忙點了點頭,不多時便隨著楚悅出了相府到了西側門外面停著的一輛馬車前。
馬車也沒有相府的標志,是一輛尋常的蒙著黑色帷幔的馬車,他忙將馬車的簾子幫楚悅掀了起來,楚悅攀著車轅便上了馬車哪里有尋常貴族女子身上的那點子矜持。
楚遠澤對于姐姐的這種粗魯的做法很是鄙視的,明明姐姐長著一張令京城所有女子嫉妒到發狂的臉,卻是行事一點兒也不淑女,真的是白瞎了那張臉。
他也就只敢在內心腹誹一二,看著姐姐冷冽的眼神忙躍上了馬車,隨后楚悅沖前面一個老實忠厚的趕車的車夫道“勞駕去崇文街最南面的當鋪,謝謝!”
不多時車夫趕著馬車便到了崇文街最南端的一家不是很起眼的當鋪前,馬車是楚悅讓玉翅雇來的,此番結了車錢便帶著楚遠澤邁步走進了當鋪。
看著楚悅帶著人走了進來,鋪面隔斷里疾步走出來一個長相清秀的小伙計,忙躬身沖楚悅行禮道“楚二小姐來了?”
楚悅經過了那些的驚天地泣鬼神的豐功偉績后,名聲在京城也是鵲起,即便是尋常的百姓也曉得楚悅的存在。
楚悅看著小伙計笑道“我找陳老板!”
她的話音剛落,那個小伙計頓時微微一愣,隨后臉色微微一變卻是神態更加恭敬了幾分掃了一眼楚悅身后跟著楚遠澤道“楚二小姐隨小的來,陳老板在園子里。”
楚悅點了點頭跟在小伙計的身后朝前走去,楚遠澤則是有幾分發蒙,也不曉得姐姐到底是要做什么,怎么這個地方也是古怪得很。
楚悅其實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她之前接到了消息后也才曉得那個臭不要臉的別的沒學會倒是學會給自己狡兔三窟了。
此番越走楚悅越是微微有幾分驚訝,外面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