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去吧!”
楚悅暗自咬了咬牙,你才是狗呢!
她頓時迷茫了起來,蕭穆這個人變臉變得夠快的,之前和她一起做月餅的時候挺好的啊,現(xiàn)在居然又翻臉罵人了,可是穆王爺好似罵人的水準越來越低,她分明就站在那里,他說是狗!
蕭淵也是微微一愣掃了一眼楚悅便跟著蕭穆上了樓,這幾位爺可都是重量級別的人物,如今出現(xiàn)在了這里想必也是為了自己能在文人們中間樹立一個好名聲,其次便是想要物色招攬人才罷了。
當下里這些想要求取功名的文人們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楚悅才不想?yún)⒑线@樣的場合,她只要守在弟弟的旁邊,讓他能安安心心的寫文章便罷了。
楚悅此番看向了楚遠澤倒是有幾分滿意,被蕭穆這幫大爺們這么一攪合,四周的那些文人一個個雖然更加用心卻也是有幾分浮躁之氣彌漫,唯獨單純就是為了應付差事的楚遠澤此番倒是不受任何外界的聯(lián)系,反正他也覺得自己來這里就是賣姐姐一個面子,能不能被選上倒是順其自然的。
楚悅面前也擺著筆墨紙硯,她卻是不準備動手的,雖然這些日子也在紅箋和玉翅的幫助下練習書法可是那個字兒那個才學,咳咳咳,楚悅覺得自己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
她正自歪著頭看著窗外滲透進來的陽光,順便監(jiān)督有沒有人給澤哥兒使絆子,打發(fā)無聊時光的時候卻不想一個青衣小童急匆匆的走到了她的身邊低聲道“楚二小姐,穆王爺給您的?!?
那青衣小童說罷將一張絹條遞到了楚悅的面前,楚悅頓時眉頭微微一挑忙打開了絹條一看頓時傻眼了去。絹條上寫的字兒絕對是蕭穆的手筆,寫著一行字兒道“頂層等你,選不上下個月的蠱毒自己扛著!”
臥槽!楚悅一下子站了起來,四周埋頭寫文章的墨客們倒是被楚悅一驚一乍的樣子給嚇了一跳,隨后紛紛露出了鄙夷之色。
楚悅忙又坐了下來,她簡直是要抓狂了,這特么怎么上去?她壓根就沒有打算來這里混的啊,楚鈺和冷荀之,一個是之前參加過這個詩會的佼佼者又是相府嫡長女自然是上去了,冷荀之是姑蘇大儒冷逸軒的嫡長孫也上去了,她現(xiàn)在沒有這些光環(huán)傍身??!
況且她也不準備丟人的,只是陪著自己弟弟來給他壯膽兒的,偏生蕭穆居然用蠱毒牽制她,她著實不想寫啊,這不是她的強項??!
楚悅幾乎要抓狂了去,臉色也是變了幾變,使勁兒在腦海中搜索高中語文課本上背過的那些文章,不要臉的東拼西湊,剛將筆放下卻不想那些維持秩序的青衣小童已經(jīng)走了過來收他們這些人寫的文章。
楚悅硬著頭皮將文章交了上去,手心都有幾分出汗,隨后心頭一橫,罷了,大不了自己忍著一回疼,還真的能疼死了她不成?
她只是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得罪了蕭穆,自從上一回和蕭穆一起做了月餅后,她也沒有怎么得罪他?。侩y不成因為之前她去怡紅樓找他幫忙救自己的娘親,可是后來她也沒有再打擾過他啊,他這到底是鬧得什么別扭?
楚遠澤將文章交了上去后,也是如釋重負,卻是吸了一口氣沖楚鈺小心翼翼道“長姐,我也是盡力了,寫這篇文章的時候都是按照陳世子之間教授的法子寫的,若是沒選上……”
他小心翼翼看向了楚悅“姐姐千萬不可打我!”
楚悅頓時哭笑不得,她嘆了口氣,其實這一次來也就是盡力而為,她也沒想得自己弟弟能名垂千古,只是希望他能多一次歷練,好在不久的春闈中多幾分勝算。
她對他們姐弟兩個的文采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故而也沒有太多的期待隨緣便好。
不一會兒便有青衣小童拿著一卷名冊走了下來,按照順序念著那些文章被選中人的名單,每一次能選上去的也就二十人,念到了第十八個人的名字的時候,楚悅倒是淡然了拍了拍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