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雪萍的死還不足以洗脫弟弟的冤屈畢竟鄭姨娘究竟是怎么死的,如今尚且還沒有定論。
她一時間有些迷茫不禁下意識看向了身邊的陳墨川卻是想起來一件事忙道“遭了!”
“怎么了?”陳墨川淡淡看向了楚悅。
楚悅?cè)缃褡C實了雪萍是被人害死的,那么當初那個唯一的已經(jīng)瘋了的目擊者,那個給鄭姨娘捏腳的丫頭翠喜便是一個關(guān)鍵的人物,只是當初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只曉得這個丫頭瘋了后被爺娘老子領(lǐng)了回去養(yǎng)在了莊子上,此后便是一無所知。
她忙道“我得去找一下那個目擊整個過程的丫頭翠喜,既然死人能說話,活著的人即便是瘋了估計也能問出來一些蛛絲馬跡?!?
“不必找了,就在我的別院里養(yǎng)著!那個丫頭的雙親我也已經(jīng)安排妥當,”陳墨川淡淡道。
楚悅頓時愣怔在了那里,沒想到在她傷心難過絕望的時候,這個男人已經(jīng)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他從來都是比她考慮的更加長遠一些。
陳墨川緩緩起身,實在是受不了義莊的這個味道站起身看著楚悅道“活的人證在我那里,現(xiàn)如今這個死人也會告訴我們一些東西,既如此一起帶走?!?
云海剛將銀針從尸體上收了回來,卻不想陳墨川居然說要帶走尸體,他一下子懵了去“這……不好吧?畢竟死者為大!”
楚悅卻是眸色微微一閃淡淡笑道“呵呵,有什么不好,正因為死者為大才要滿足死者的愿望,幫她找到那個殺她的兇手,才能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云海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倒是眼角狠狠抽了抽,別的不敢說但是光從這份兒無恥和狠辣來看,這兩個人倒真的是絕配呢!
“罷了,帶走便帶走!”云海大笑道,隨后笑容漸漸緩了幾分看向了面前兩個人的表情,一股子不祥的預(yù)感瞬間襲來。
陳墨川淡淡道“咱們?nèi)齻€人為了方便行動都是騎著馬兒來的,沒有馬車怎么拉尸體?不過聽聞云海大師武功高強,拉開幾十石的長弓都沒有什么問題的,何況區(qū)區(qū)一具尸體?”
楚悅咳嗽了一聲道“一般被人殺害的都是惡死之人,云海大師身上有佛光,那些惡鬼絕對不會敢纏上云海大師的身子,不若這尸身……”
云海咬著牙道“你們不就是讓貧僧老子背尸體嘛,哼!我憑什么背?”
他的憤怒在陳墨川面前卻是一點兒分量都沒有,陳墨川淡淡道“那好,從明天開始你們那幫人讓我做的事情,本世子便是一件也不做了,你們愛怎樣便怎樣!”
云海頓時傻眼了,像是被人捏住了七寸一樣,瞬間憋屈到了極點,一邊的楚悅倒是聽不懂這兩個人在打什么啞謎,什么叫那幫人,難不成在陳墨川的背后還有別的勢力存在?
云海暗自罵了一聲娘,若不是自己爹爹臨終前交代要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好少主,他真的很想將這個男人的脖子擰斷了去,總是給他招惹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彎腰不情愿的用尸體下面墊著的破爛草墊子將尸身卷了起來,隨即用草繩捆好后卻是甩到了自己的肩頭,疾步走出了義莊。
雖然雪萍身子嬌俏可也是一具沉甸甸的尸體,此番被云海抗在了肩頭卻是走的身輕如燕。
陳墨川和楚悅忙跟了出去,卻不想云海好似真的生氣了,居然提前扛著尸體騎著馬兒跑了,也不等他們兩個。
楚悅倒是心頭有幾分過意不去,畢竟這是自己的家事,此番卻是一次次牽連陳墨川和云海。
她翻身上馬看向了身邊同樣坐在了馬背上的陳墨川道“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陳墨川卻是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之色,看著楚悅苦笑了出來道“什么過了,他讓我做的事情可是比這個要過分一百倍,對了,你也不必擔心,翠喜雖熱是瘋了,可是別忘了云海這個人可是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