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門口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管家疾步走了過來沖云氏躬身行禮道“側(cè)夫人,侯爺回來了。”
云氏眸色微微一動淡淡看著陳墨川道“世子爺,妾身如今也只能幫到你這里,以后如何,你自己看著辦吧,妾身是管不了的。”
“發(fā)生了何事?”陳擎蒼威嚴的聲音襲來,楚悅忙看向了門口,只見穿著常服的陸侯爺大步走了進來。
隨即站定在了陳墨川的面前,看著面前的陳墨川頓時臉色微微沉了下來,之前云氏派人找他來的時候,他也是曉得了這件事。
本來就對楚修凡恨之入骨,沒想到自己的這個臭小子卻還是將楚家的這個惹是生非的女人弄進了府里頭。
這也罷了,好得是做妾,等兒子那個心勁兒過去了后,尋個錯處將楚悅這個禍害處置了去,畢竟現(xiàn)在這個女人自絕與楚家,到時候即便是處置了她,又有誰替她做主去?
可是如今這個臭小子居然將這個女人從正門迎進去,這是當(dāng)他候府是個什么地方?什么樣的阿毛阿狗都能進來?
他冷冷看著陳墨川道“孽子,當(dāng)初你千方百計將這個女人弄進家門,此番卻是為了一個女人居然壞了我們陳家的規(guī)矩。罷了,既然如此,便將這個女人趕出去。”
楚悅眉頭一挑,卻是唇角含著幾分冷冽笑看著幾乎暴怒的陳擎蒼,她怕是不能讓這位公爹如愿,她離不離開候府可不是他能說了算的。
陳墨川這個小樣兒的心眼兒多的和馬蜂窩似的,她現(xiàn)在還有陳墨川出面,自己不必捉急,慢慢來。
陳墨川猛地抬眸看向了自己的父親道“悅兒是我喜歡的女人,本來做妾便是虧欠了她,今日她進府從側(cè)門走也罷了,這是規(guī)矩!可是現(xiàn)在卻是讓我的女人從后邊的角門進?”
他的臉上帶著真真切切的憤怒,倒是讓一邊看著的楚悅心頭有幾分詫異。
陳墨川隨即冷笑著看向了一邊楚楚可憐的云氏道“云姨娘一直主持府中的中匱,不會不知道后門的角門處那是運送府里頭污穢之物的通道吧?”
他聲音越發(fā)的清冷了幾分緩緩道“我的女人豈是能從那樣的地方進府,不知道你將我的女人當(dāng)成了什么?是你不懂規(guī)矩還是我們不懂規(guī)矩?”
云氏的臉色微微一僵隨后卻是慘笑了出來,抬起眼眸看向了陳擎蒼的時候已然是暈染著眼淚道“侯爺,妾身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是錯,但是妾身對侯府對侯爺甚至對世子爺也是問心無愧的,若是妾身的錯兒,妾身請求侯爺重重責(zé)罰妾身!”
云氏說罷撲通一聲跪在了陳擎蒼的面前,楚悅頓時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這個云氏果然是個會演戲的,明明欺負人在前如今卻像是受氣的那一個。
陳擎蒼本來寵她,之前陳墨川一說倒是覺得讓楚悅從角門進府倒是有幾分不妥當(dāng)?shù)模墒侨缃窨粗剖媳蛔约旱膬鹤颖破鹊搅诉@種程度,頓時心疼了幾分。
“你這是做什么,快快起來!”陳擎蒼忙將云氏從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來,隨后沖陳墨川沉聲道“孽子!好得她也是將你養(yǎng)大了的二娘!你居然這般對她說話,還有沒有規(guī)矩?”
陳墨川冷冷笑道“父親,兒子的規(guī)矩只給兒子的長輩,云氏雖然得了爹爹的喜歡到底不是我親娘,她也就是個侯府的側(cè)室,也當(dāng)不起侯府世子爺?shù)木粗兀鹤幼哉J為這就是規(guī)矩!!”
“你個小畜生!說什么呢?”陳擎蒼頓時氣炸了去,這些日子因為這個小畜生出手狠辣將自己喜歡的長子差點兒弄死了去。
不曾想這個小子越發(fā)的膽大包天了起來,他冷冷點著楚悅道“來人!將這個賤人趕出府去!”
楚悅一愣,不禁暗自好笑,陳侯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他和他的兒子置氣卻是遷怒與她,倒是有幾分幼稚。
陳墨川卻是一把抓著楚悅的手看著陳擎蒼道“對不住得很,這是兒子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