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分。還有讓順子從明天開始就跟著澤哥兒,澤哥兒身邊需要個誠心實意的人跟著,我才放心一些。”
“主子!”兩個丫頭的聲音中已然是帶了幾分哭腔了,她們不想聽楚悅說這些有的沒的,這么多關口幾個人都扛過來了,此番楚悅越是這樣說,她們越是難過的厲害。
“聽我的話,你們若是幫我將這些事情做好了后,我便也沒有了后顧之憂,”楚悅這句話兒倒是沒有摻假,此去南疆她是準備豁出一條命的。
蕭穆這個混賬東西給她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她此戰必須要同陳墨川一起活著,還要笑到最后,否則退一步便也是萬丈深淵。
“主子!”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小廝順子躬身立在暖閣的門外,只話語中卻是多了幾分緊張之色。
“何事?”楚悅忙問道。
“回稟主子!五殿下托人送了信兒來,請主子在河邊的茶樓里一見!”
楚悅頓時臉色微微一變,隨后卻是苦笑了出來,昊王爺果真是個八面玲瓏的,之前她還以為自己成了他手中的一枚棄子,此番卻又是心急火燎的要見她?
楚悅的眸色微微沉了下去,手指摩挲著腰間之前取下來的牌子,定了定神道“紅箋,玉翅你們兩個將這塊兒牌子收好,記得我之前交代給你們的話兒。”
她隨后緩緩起身卻是換了一件深紫色的裙衫,隨后將箱子里的那套黑色披風找了出來穿上。
“主子要出去嗎?”紅箋忙幫楚悅整理披風上的兜帽,這一天天的那些人怎么就不能消停一點兒,這么晚了還讓主子出去見他們,她不禁有幾分心疼自家主子。
“嗯,你們兩個看著暖閣,我去去便回來!”楚悅曉得昊王蕭淵的局她是推不掉的,畢竟還有那廝給她下的毒在身體里藏著。
楚悅穿戴好后便按照昊王的指示從東側門走了出去,她看著身邊躬身將她送出去的侯府的家仆,不禁眸色微微深邃了幾分。
果真永寧候府是昊王爺的囊中之物,即便是永寧候府里不起眼的看門的奴才也都是蕭淵的人。
只是可惜的是,蕭淵估計做夢也沒想到已經幾乎要被捧殺了的陳世子居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一點點將陳洛川排擠了出去,從而打亂了蕭淵在永寧候府的布局。
楚悅出了侯府早有蕭淵安排好的人等在外面,隨即將楚悅迎到了馬車里,不多時馬車便駛到了郊外河岸邊的一處裝飾雅致卻是不大起眼的茶樓里。
她下了馬車抬眸便看到眼前二層的茶樓卻是亮起了點點的燈火,隨后又是兩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走到了馬車邊將楚悅迎進了茶樓二層的最東面的房間。
房間外面守著兩個滿臉冷峻的勁裝男子,看到楚悅抬手便將簾子掀了起來。
楚悅腳下的步子微微一頓,硬著頭皮走進了房間里,外面的門卻是被緊緊關上。
楚悅轉過身便看到了窗前小幾邊坐著的五皇子蕭淵,一襲玄金色繡著白色牡丹花紋的錦袍,頭戴墨玉冠,俊朗的眉眼間多了幾分陰沉不定的神色。
他微微垂首輕輕抿著玉盞里的香氣逼人的茶湯,楚悅進來后緩緩抬眸看向了她,眸子里迸發出來的視線微微有幾分冷卻又看不出更多的深意來。
“王爺福安!”楚悅沖蕭淵福了福,宮里頭的這幾位爺沒有一盞省油的燈,她得小心應對才是。
“坐吧!”蕭淵淡淡道。
楚悅定了定緩緩坐在了蕭淵的面前。
“喝茶!”蕭淵親自幫楚悅斟茶,動作帶著武將的大氣卻也有些冷硬。
楚悅道了一聲謝,接過了茶盞卻是捧在掌心中并不打算喝下去,她定定看著蕭淵道“王爺,如今我也是嫁做人婦的人,單獨與王爺會面怕是有些不妥,不曉得王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畢竟我也不能在這里耽擱太久,還請王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