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隔間的房梁上楚悅看的清楚至極,那個宮女一看便是個剛進宮的低等宮女,顯然沒面見過東宮的太子殿下,她身體抖得厲害,不過眼底卻是帶著萬般的驚喜,畢竟能被東宮太子爺寵幸也是她的福分。
“奴婢……奴婢給太子爺請安!”
“滾過來??!”蕭澈坐在了床榻邊,聲音里似乎壓抑著什么。
那個宮女忙疾步跪行到了蕭澈的面前,卻不想剛要開口說些什么討好的話兒,卻是驚呼了一聲,整個人被蕭澈提到了床榻上,頓時翻身將那宮女死死壓在了身下。
楚悅狠狠閉上了眼睛,下面的畫面有幾分激烈她不敢看,此番自己體內的那股子邪火兒也是越竄越高,她猛地咬破了自己的唇,血腥的味道充次在了齒間,銳痛讓楚悅清醒了幾分。
突然耳邊傳來了那宮女凄厲的慘嚎聲,楚悅猛地睜開眼,頓時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此時的床榻上宮女的衣服已經被完全除去,只是蕭澈并沒有寵幸那個宮女,而是像一頭野獸一樣不停地撕咬著身下宮女的身體,宮女此時宛若像是被處以凌遲之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兒好皮。
那宮女身上的血跡似乎刺激了蕭澈了,他不停地舔舐著那個可憐女孩兒的血,這樣的場面讓楚悅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突然蕭澈湊到了宮女的咽喉處,卻是一口咬破了那個女子的喉管。
凄厲的慘嚎聲震得楚悅的耳膜發疼,她不防備蕭澈像一只野獸一樣咬破了那個女人的脖子,這一驚非同小可,本來房梁的地方小,她一下子摔了下來,忙拽著之前拴在鉤子上的腰帶,可還是滾落了下來,整個人一下子跌在了床榻邊的地板上正對著床榻上血淋淋的剛剛死妥了的尸體。
“誰?!”蕭澈猛地坐了起來,隨后看向了楚悅,眸色微微一閃,騰起來一抹殺意。
楚悅猛地沖向了門口,只聽得耳后一陣風聲掠過,隨后她整個人被身后的蕭澈掐著脖子狠狠扣在了門背上,脊背撞得生疼,她瞬間疼出淚來。
蕭澈的眸色微微瞇了起來,唇角的血跡還未干透,掐著楚悅脖子的手一點點的收緊。
“看到了什么?”他的聲音宛若來自地獄般的陰冷。
“殿下,我保證我什么都沒看到!”楚悅狠狠咬著唇,克制住了身體上的微微顫抖,之前和楚鈺在宅門里斗來斗去還不曾遇到今天這樣的情景。
今天楚悅第一次見識了活生生吃人的場景,她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心頭卻是強行將那極致的恐懼感強行壓了下去。
“保證?”蕭澈露出了一個陰慘慘的笑容,“楚悅,之前我倒也是喜歡你這張好皮囊,一直沒舍得動你,只等著哪一天能一口口將你吞進我的腹中,不過現在我怕是不想等了!”
蕭澈緩緩俯身,染著鮮血的唇卻是朝著楚悅的臉龐逼迫了過來。
“殿下??!”楚悅低吼了出來,“我今天跟著長姐和我爹爹進宮,若是一會兒離開的時候,她們見不著我,殿下該如何交代?!!”
“交代?”蕭澈笑的越發殘肆了幾分,掐著楚悅脖子的手又是緊了一分,“你不是自己主動來討好本宮的吧?既然是被別人送進來的,到時候你怎么離開宮自然有人安排妥了去?!?
楚悅心頭一沉,卻是沙啞著聲音道“蕭澈!我身上中了毒,那些人將我送進了你這里!便也是曉得你愛咬人,我已經中毒了,你若是咬了我你也得死!!”
蕭澈猛地一愣,松開了楚悅卻是抬手去抓楚悅的手腕,楚悅正挑著這個機會突然手中一直緊緊抓著的東西朝著蕭澈的眼睛揚了過去,正是她剛才被蕭澈壓制后偷偷從門口的花盆里抓起來的沙土。
蕭澈不防備平日里嬌滴滴的楚二小姐居然有這般敏捷的身手,沙土瞬間迷了他的眼睛,他忙抬手揉著眼睛。
楚悅順勢拉開門沖了出去,蕭澈驚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