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定定看著楚悅道“既如此便讓云海一個人出去吧,還有要和蕭穆那個混賬東西說上話,他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形,我們也好應對。”
“陳墨川?”一聽陳墨川也不走了,楚悅頓時心頭一跳,這可是這么說的?總感覺這家伙有些賭氣的意思?
陳墨川轉過身眼見著不想和楚悅說下去,定了定話頭道“還有不要冒險再找于嬤嬤幫我們傳話兒了,她一個婦道人家怕是膽小擔不了太多的責任。有消息就用英文寫在紙條上塞進前后院中間隔著的那面墻的墻縫里。我已經找過了,距離月洞門第一顆樹后,我每天都會過去遛彎兒,你懂?”
楚悅頓時眼前一亮,果然陳墨川是個老奸巨猾的,這樣的事情都能想得到。
楚悅簡直是無話可說,抬起手沖陳墨川比了一個大拇指道“好的,我等你消息。”
“等等!”陳墨川喊住了楚悅。
“還有什么事?”楚悅準備離開畢竟越是耽擱得時間長了,風險越大。
此番卻被陳墨川喊住了去路忙折返過來看向了陳墨川不曉得他還有什么事情。
陳墨川定了定神看著楚悅道“蕭穆這一次若是救出來便是真龍入水,那是要掀起大風浪的人,你這艘小船真的不配和人家玩兒。”
“喂,你這話兒什么意思?”楚悅頓時微微一愣卻不想陳墨川丟下了這一句話兒后卻是轉身大步離開。
“陳墨川!”楚悅實在是搞不懂陳墨川老是這樣說話陰陽怪氣的,依著這個混蛋的意思是她巴結著蕭穆,她哪兒敢躺蕭穆的渾水,這個家伙想什么呢?
若不是為了他陳墨川的那個狗屁生死狀她哪里要來找蕭穆,不過她身上還有蕭穆下的噬心蠱于公于私她都不能讓蕭穆死。
罷了,陳墨川就是個心眼兒多的,由著他去。
楚悅轉身離開了林子,跟著于嬤嬤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今天她不在前院兒當差,故而屋子里只剩她一個人住著,之前那些還對楚悅挑刺兒的丫頭看到楚悅非但沒有被郡主弄死了去,反而得了郡主的歡心。
這些丫頭再也不敢得罪楚悅,楚悅在這屋子里也是橫著走,此時她單獨住在了屋子最里面的床鋪上,拉了簾子倒也是自成一個世界。
她回來后已經是到了夜深時分,屋子里其他的人當的是前半夜的差,楚悅輪的是后半夜的。她忙躺在了床榻上,準備再睡一會兒,畢竟成安郡主那個女人是個小變態,稍有不慎就能被喂了鱷魚。
楚悅剛閉上了眼眸,突然緊閉著的黃楊木窗戶外卻是傳來一陣陣的敲擊聲,打破了夜色的寂靜。
楚悅猛地翻身而起卻不想窗戶外面傳來一個壓得很低的聲音,帶著幾分瑟瑟發抖,顯然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的聲音。
“楚姑娘?”
楚悅忙疾步打開了窗戶果然看到了窗跟前蹲著的一個身穿玄色布袍的少年,看到楚悅后卻是將手中的一個物件兒遞到了楚悅的手中低聲道“王爺的東西!”
那少年一看便是成安郡主的人抓進府里頭的美少年,那少年的容貌楚悅只是微微一瞥便覺得唇紅齒白分外的俊美,只是不知道蕭穆是怎么籠絡住這個少年的,居然讓這個膽小的少年冒險甘愿幫他。
楚悅現在也沒有時間想這些忙拿著少年塞給她的一個蠟丸急忙走進了屋子里。
她走進里屋捏碎了蠟丸露出了一張絹條來,上面蕭穆那強勁有力的字跡楚悅再熟悉不過了。
只見絹條上寫著一行字兒。
“找五福散的解藥,快!”
楚悅頓時眼角狠狠抽了抽,心頭卻是微微一頓,她就說嘛這個家伙這么兇悍殘忍的一個人,哪里會被一個女人玩兒弄到此種程度?
若是按照蕭穆之前的性子,成安郡主對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一萬條命都不夠蕭穆殺的。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