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她還得應付你后宮里那么多的女人,你能給她什么?你只能給她一個笑話!”
陳墨川沒想到這廝將他喊過來不僅僅是為了結盟的事情既然還要他的女人,此等不要臉的人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看。
陳墨川轉身便朝著門口走去,卻不想身后猛的一陣劍鋒襲來,他下意識的側身避開卻是反手一掌拍了出去,掌風凌厲硬生生把遞過來的劍柄拍開了去。
蕭穆隨即收劍,只是沒有想到陳墨川居然有如此高深的劍意倒是將他逼退了幾步。
蕭穆猛的抬眸看向了面前臉不紅心不跳淡定從容的陳墨川,眉頭狠狠蹙了起來,眸色卻是深邃了幾分。
“呵,陳世子藏的這么深?”蕭穆之前猜到了陳墨川有些武功,畢竟上一次在成安郡主的別院他是親眼看到陳墨川帶著人揮舞著劍沖了進來救下了楚悅。
只是他沒想到陳墨川的武功造詣居然會深到了此種地步,他韜光養(yǎng)晦這么多年,修行武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此番能徒手接住他的劍鋒還將他逼退的人倒是罕見的。
陳墨川淡淡看著蕭穆道“藏得深?呵!彼此彼此!王爺也是個藏得深的人吶!”
“你有沒有想過,她若是真的在意與你,何必要與你逢場作戲?你確定她喜歡的是你?”蕭穆冷冷盯著陳墨川,眸色間掠過一抹冷冽。
陳墨川之前還淡定從容的臉色終于劃開了一道道的裂痕,再也撐不住了去,看著蕭穆冷冷道“呵,王爺,有句話雖然難聽還是要和你說說的,如今王爺該考慮的是怎么坐到那個位置上而不是盯著別人的妻子。”
蕭穆神情卻是沒有絲毫變動只是盯著陳墨川道“當如何你才會放手?既然是一場游戲,為何不能給她自由?你說喜歡她卻是讓她做了一個小妾,你這便是對她的好?”
陳墨川不禁氣笑了去道“當初她喪母,被人陷害,被家族除名,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迫害,那么口口聲聲說是喜歡她的王爺你又在哪里?”
蕭穆頓時臉色沉了下來,眸色間掠過一抹痛苦。
陳墨川看著蕭穆冷冷笑道“彼時若是我不出面將她納進永寧候府,她一個被家族趕出來的孤女還帶著一個弟弟,名聲也被損毀,這樣的她你讓她去哪里?只是她的出身著實低了一些,也只能以妾室的身份進府,但是她進府我何曾再娶妻?”
“王爺,”陳墨川頓了頓話頭看著蕭穆道“彼時你在南疆征戰(zhàn),她在京城卻是活的一點兒也不比你輕松。母親被害死,親弟弟被下了死牢,她自己卻是被逼出家族,彼時對于她來說那便是絕境。而王爺你呢?”
陳墨川死死盯著蕭穆道“彼時你在何處?你好不容易想起她一次還是一封書信送到了京城卻是讓她來南疆九死一生的尋你?如今她好不容易救了你,也救了自己,你卻讓她從我的永寧候府里搬出來?”
他緩緩平息了一下情緒看著蕭穆道“你可曾考慮過她的名聲?她若是從候府里搬出來,依著她的身份你又如何給她安置?能給她正妃的位置嗎?不,你不能,你也只能是將她當成了你爭權奪利的工具罷了!想必區(qū)區(qū)一個側妃楚悅那樣的女子看不在眼里的,還是做我永寧候府里的一個自由自在的小妾來的舒服,最起碼不用處在風口浪尖上,說句實在話比跟著你自在的多。”
蕭穆冷冷看著陳墨川許久沒有說話,好半天手中緊緊攥著的劍柄一點點的放了下來,唇角卻是滲出一抹苦澀道“既如此她便暫且住在你永寧候府,有朝一日我會給她她想要的一切。”
陳墨川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這個人著實的傲到了極致,惦記別人老婆居然還這般的理直氣壯。
“呵呵,既如此那便如此約定了便是,不過到底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保不準這期間我和悅兒生出情愫,彼時還要請王爺喝我們兩個的喜酒的。”
陳墨川說罷轉身疾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