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族老可算不上心地善良之輩,之前那裴大人對他的冷嘲熱諷他可都還深刻的記在腦中呢。如果這時牧宸將天城那瘋女人想要收徒的事給說了出來,那日后他想要看的好戲可瞧不著了。
于是出言道“裴大人,收徒之事還需從長計議。這明日便是族長與二位族老出殯的日子,他父親牧野又剛失蹤,就算您有著收徒之心,這小子此時只怕也沒這個心思呢。”
裴大人聞言,點了點頭,沉思了一番道“旬族老說的在理。那廉笙父子,我稍后會去好生敲打一番。這幾日還請旬族老給這小家伙多開導開導。”
旬族老邊笑便說道“好說好說。”
只是這笑容落在牧宸的眼中顯得有些不懷好意。
“那便多謝旬族老了,待明日送古泠族長與二位族老入土為安,將夫諸部族被襲一事與各位商討完之后,我便回趕回天城,屆時差人將修書祭帖送來,倒是還要勞煩旬族老在那上面簽個字。”裴大人說完,便拱了拱手,告辭而去。
目送裴大人徹底走遠之后,牧宸白了旬族老一眼,道“您老真壞。這裴大人怎么得罪你了,要挖這么大一個坑害他。”
旬族老沒多做解釋,只是將之前的事原封不動地傳到了牧宸的耳中。
牧宸聞言,先是一愣,然后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活該。”
告別了在族宗堂中哈哈大笑的旬族老,牧宸順著原路來到了家門口。
今日晨間吃了些許東西,接著被關進了湯族老的私牢之中,而后又應那老先生臨死前的要求,將其活煉成僵。到現(xiàn)在快六個時辰了,中間可是滴水未進,現(xiàn)在倒是有了一些饑餓感。
想起方才紅昭做的那一桌子菜肴,他的肚子又癟下去幾分。推開大門,來到膳廳,卻發(fā)現(xiàn)那滿桌的菜肴不知去了何處。
“難不成我剛才沒吃紅昭姐姐做的菜肴她生氣了?然后給倒了?”牧宸自言道。
“不對,紅昭姐姐才不會有這般做。”牧宸笑了笑,否決的自己的想法。
“紅昭姐姐?”牧宸見膳廳之中四下無人,便朝著客房走去。
牧宸家中院落并不大,因為牧野是粗人,不愛住那些族老們的那種大府邸,更習慣不了下人伺候。所以只是選擇了一套四合院入住。
這四合院只有兩間客房,一間躺著正在昏迷之中的辛騾,還有一間自然就是他的紅昭姐姐房間。
此時牧宸已經(jīng)走到了紅昭的房間門口,剛要敲門,卻聽到里邊傳來陣陣舀水的聲音,似乎還有些淡淡的花香。
剛準備敲門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放了下去,牧宸咽了咽口水,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紅昭姐姐在房間里邊做什么了。
鬼使神差地,牧宸竟輕輕推開門去,推門的聲音剛好遇到一陣舀水聲,不知不覺地被掩蓋了過去,一切是那般的巧合。
小心翼翼地跨過門檻,牧宸朝著水聲望去,那對紫檀為框,底座鍍金的四君子圖屏風之后,一道曼妙的身姿透過燭光的照射之下若隱若現(xiàn),頓時讓牧宸遐想無限。
猛然咽了咽口水,當牧宸回過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離屏風不過幾步之遙,剛想要躡手躡腳的退回身去,卻發(fā)現(xiàn)屏風后的那道倩影從浴桶中站起,而她側(cè)過身擦拭著那三千青絲的時候,一道完美的曲線透過屏風,展露在牧宸眼前!
高聳的雙峰加上纖細的柳腰所形成的的完美曲線,讓牧宸頓時覺得鼻梁處一陣熱潮涌動!
“不好!”牧宸心中暗道,抬起手在鼻尖一抹,雙手滿是鮮紅。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心若冰清,天塌不驚!”默念著牧野所傳授的靜心口訣,他這才覺得鼻中的那陣涌動感消停了不少。
嘩啦——
水出芙蓉,紅昭曼妙的在那四君子圖屏風后展露無遺!
牧宸這才剛消停一會兒,鼻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