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諸葛家恨上了。他忍辱負重十余年,最終在暗中使計弄死了一個又一個的家族嫡系,最終事情敗露,逃往了西北域。
而當時諸葛家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與諸葛村夫一代的嫡系年輕人竟然都在十余年的爭斗中自相殘殺而死。
事后成功逃往西北域的諸葛村夫給諸葛家送來了一封書信,據說那書信上只有三個字。從此以后諸葛村夫的大名便讓中州域中各大家族熟知。
而其信上的那三個字便是“絕戶計”。
而之后有心人再深挖下去,將這些年死在家族斗爭中的諸葛家的嫡系年輕人的各種事件一一還原,其中更是發現了一個更加驚人的事實,那諸葛家的三十六計居然部被這諸葛村夫使了一個遍!
公子羽便是那幾個有心人之一,對于這種智計超群又能忍辱負重的家伙,公子羽早就暗中關注到他了。
此次上古大墓的消息,也是公子羽托人故意放給木府等人的。
不然,憑借木府幾人的小團體勢力,并不一定會得到上古大墓的消息,畢竟在西北域像木府這般大小的勢力也不在少數。
諸葛村夫面色如常,也沒有避諱公子羽六人,緩緩說道“想要聯合所有人對付非衣珂那個瘋女人,說簡單也簡單,說難卻也難。”
“那到底是簡單還是難啊!諸葛老匹夫你別打啞謎。說清楚咯!”唐三元埋怨道。
諸葛村夫并沒有理睬唐三元,只是頓了頓,接著道“其實就把握兩點便可,以利誘之,以命挾之!”
“哦?此話怎講啊?”公子羽聞言頓時來了興趣,不由的開口問道。
“呵呵,大墓之行,眾人心中皆逃不出貪欲二字,只是每人所貪的方向與度量不一樣罷了,而我們要做的便是將眾人的貪欲的方向與度量都結合起來,變成一個莫須有的東西,這東西便必須要在非衣珂啊瘋女人的手中!這便是以利誘之!”諸葛村夫淡然道。
“此計甚妙,那以命挾之呢?”木府欣喜地問道。
諸葛村夫微微一笑,開口道“這便更簡單了,老大,我且問你,這非衣珂讓世人覺得最可怕的地方在哪里?”
“最可怕的地方?”木府聞言托腮思考道。
“非衣珂最可怕的便是她瘋起來六親不認,天棺在手牧僵之術用起來簡直可以一人之力抵擋千軍萬馬!”諸葛村夫并沒有給木府過多的思考時間,過來幾息之后,便開口說道。
“對對!非衣珂就是個瘋子,正常人打不過還能講道理,這家伙瘋起來據說連他老爹,那天誠的城主都揍的沒有脾氣!”唐三元聞言頓時附和道。
“若是這瘋女人在這上古大墓中瘋病一發,大開殺戒,三元,我問你你會如何?”諸葛村夫問道。
“當然是跑了。誰他娘的會跟一個瘋子糾纏呢!”唐三元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但是此刻跑不掉,而那這瘋女人身上有許多寶貝,但是狀態卻不在巔峰,你又如何?”諸葛村夫再次問道。
“有許多寶貝?狀態還不在巔峰,那便觀望一番再做決定!”唐三元回答道。
“那再問你,若是我與幾十個人圍攻非衣珂,然后受傷身而退,然后告訴你從她身上搶來了寶貝你又會如何?”諸葛村夫含笑問道。
“那還等什么!趁著人多一起去搶啊!”
“妙計啊!諸葛老哥,此計甚妙!”木府頓時大笑著夸贊道。
“先不要太過樂觀,此計聽著雖妙,但是我們光靠我們三人卻是不行。”諸葛村夫說完之后,卻若有深意地看向了公子羽六人。
“諸葛兄,我們只是生意人,你可不要將主意打到我們地方。”公子羽對上了諸葛村夫的目光,那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頓時含笑拒絕道。
這諸葛村夫果然是名不虛傳,居然這么點時間便想出來一條妙計,竟然還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