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蘆,糖葫蘆上撒了厚厚的糖霜。
白袍子乖乖跟在小黑衣身后,舔著自己的糖葫蘆,“哥,真的很甜呢。”
小黑衣無奈的笑著,“你可能真的要挨揍了。”
“為什么?哎哎哎我的領子,誰爹???”
“又闖禍了吧!”一身青衣的青年男子臉上雖然惡狠狠的,但語氣依舊很溫煦,“說說吧,又是怎么回事?”
“我沒闖禍?!卑着圩幼煊驳?。
“還沒闖禍?你只要一心虛步子就虛浮的厲害,老遠我就看出來了,還說沒闖禍!”男子把白袍子放下,看向小黑衣,“你是兄長,你說?!?
“呃,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就是,吃了一次免費的冰糖葫蘆,不過他真的沒有闖禍,真的!”
男子無奈的嘆出一口氣,知道這是兄弟連心了,死也不會說的,于是一手牽一個,領著回家了,“以后想吃什么和爹說,爹什么都能給你買,知道了嗎?”
“知道了爹,哥說街西的桂花茶餅很好吃,咱什么時候去吃???”白袍子說。
“對啊爹,要不咱現在就去吧?”
“行行行,你說去,咱就去,爹聽你倆的”
蕭患生被秦振狠狠一拍肩膀,“你干什么呢?”
“還我干什么呢,你今天怎么了,叫你你總是不答聲?!?
“哦我沒事,走神了,”蕭患生笑了笑,隱去眼底的濕潤,“你說說明天我都需要做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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