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靜初微怔,隨即笑道,“原來如此,是我太偏激了罷了,秦公子一陣見血,讓小女子好生佩服。”
蕭患生猜測得到了證實,他一開始便猜測,羅靜初是為了蕭悴江所說之事來找他,至于原因,想必和蕭悴江能讓羅靜初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原因一致,定是他說了類似于“你不怕有心人查到嗎’的話,至于這有心人,以羅靜初的本領想必猜得出來是他,所以今日才會來找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對于那件事到底知不知情。
如今看來,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他便笑著回答,“羅小姐莫要羞煞我了。”
兩人心照不宣。再接下來,兩人已經走過了來時的長廊,再往前便要出了院子。
長廊那頭有個小廝匆匆忙忙跑過來,“羅小姐。”
羅靜初瞇了瞇眼,問道,“你是?”
“羅小姐,出事了,羅夫人差我找您回去呢。”
羅靜初不緊不慢的整理了整理衣裳,“出了何事?”
“是是羅二小姐沖撞了貴人,羅小姐,您趕緊跟我走吧,夫人還等著你呢!”
“沖撞了貴人?哪位貴人?”
“這這奴才身份卑微,哪能知道是哪位貴人呢?”
羅靜初點頭,卻未跟他走,反而問道,“你是景閣樓當差的嗎?”
“奴才是,羅小姐,快些跟小的走吧。”
蕭患生微微發笑,“羅小姐,既然是沖撞了貴人這等大事,你便趕快去吧,我隨后便去。”
羅靜初看向他點了點頭,“也好,那我便先告辭了。”
蕭患生點頭。這時那小廝才如釋重負,“小姐,請跟奴才來。”
蕭患生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消失在長廊盡頭,才不緊不慢地跟上。
景閣樓里,原本歡快的氣氛此時稍顯凝重。
蕭患生從人群后面跟著跪下時,才有機會看清前方的情況。
羅玉竺跪在最前頭,羅夫人跪在一旁,長公主的神色難看,此時正動著怒。
“羅氏,瞧瞧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便是滿口謊言了嗎?”
“長公主殿下息怒,民婦這不成器的女兒定是昏了頭才如此,還請您莫要責怪她。”
“昏了頭?本宮看她是清醒的很,居然有膽子去勾引陛下,簡直是不要臉,敢禍亂后宮,你可知這是什么罪!”
“長公主殿下,我沒有,我沒勾引陛下!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羅素琯嚇破了膽,跪在地上向前爬去抓住長公主的裙角。
長公主眉目一凌,“來人,掌嘴十下!”
邊上的宮女連忙上去照著羅玉竺的臉便是抽打了十下。
“你可知為何打你?”
“不不知。”羅素琯不敢抬頭,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被掌摑的羞辱感讓她抬不起頭來。
“一個小小的庶女,居然敢在本宮面前自稱我,此是一罪。欺上瞞下,此為二罪。你可知罪?”
“小女小女知罪。”
“本宮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從實招來,本宮聽不得一絲謊言!”
“回,回長公主殿下,是小女的嫡姐姐,大姐她愛慕圣上已久,所以才讓我才讓民女去接近皇上幫她轉移眾人的視線,她好一睹圣容”
“大膽,你還敢說謊!”
“小女沒有,小女所說句句屬實,不然,不然大姐如今為何不在”
長公主這才把視線轉向一邊的羅夫人,“羅氏,你那個女兒如今在何處?”
“這”
“實話說來!”
“民婦的女兒,剛才便出去了,說是透透氣”
“好啊,很好。”長公主眼里都有了火氣,呵道,“陛下如今在何處?”
“回殿下,陛下適才感到身體不適,去了碧波亭。”
“好,去碧波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