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患生這幾天看了許多關于魏國皇室的史料,蕭悴江請來了宮里的老人為他講解一些宮闈秘事,蕭患生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不過蕭悴江拿出魏旻帝蕭瓊眠的名號往這一擺,他只好乖乖的聽從安排。
秦振卷了一陣風似地進了屋來,正好把講課的老頭嚇了一跳。
老頭是朝中的老人,最不經嚇,讓秦振的聲音嚇得在原地蹦了兩蹦,把蕭患生嚇得一驚一驚的,連忙上去把人安撫住。
乖乖啊,這人可不能隨便蹦啊,全身都是把老骨頭的,再蹦出什么毛病來。
秦振也知道自己太過魯莽了,又定眼一看這老頭居然是朝中脾氣最差、年齡又最大的那位,當下心中一怵,害怕這老頭舉起拐杖來就是一頓揍,思及此處連忙堆起笑臉賠罪道,“原來是張閣老大人,小生無禮了。”
彎著腰,他看不見張閣老的反應,卻能看見蕭患生的腳尖移了移位置,還點了兩下地。
下一秒他反應極快的往旁邊一跳,果然張閣老已經舉著拐杖打下來了,邊打還邊罵,“好你個秦振小子,你難道不知道老頭子我一把年紀了經不住嚇嘛!?”
秦振邊躲邊報怨,“張閣老,任我再大的本事我也不敢嚇你啊,我哪知道您在屋里啊,您看在不知者無罪的份上,就饒了我吧,您這樣追我也不是辦法啊,萬一再把您身子累壞了多得不償失啊。”
張閣老沒聽下,“既然你這么有心,你就停下別讓我老頭子追你!”
秦振欲哭無淚,“我又不傻!”
一大一小兩個頑童在院子里鬧了個雞飛狗跳,最后以張閣老體力不支告終。
秦振一步一個笑臉的把人送走了,抹了一把汗看向蕭患生,“患生啊,沒少受罪吧?”
蕭患生好笑的看著他,搖了搖頭,“雖然吹胡子瞪眼的,可我好孬沒挨揍。”
秦振扶著腰哼哼了幾聲,“我來是和你說個消息,顏鈺祁和柳譽卿找著了,現在正忙著上書皇上解決有關契丹和女真的邊界線的問題。”
“怎么個解決法?”
“此法子說來簡單,其實實施起來難度也大,若是搞不好,還會把我魏國搭進里面去,要我猜啊,這朝堂之上又要亂成一鍋粥了。”
于是接下來,秦振完完整整的把他父親透露出來的消息轉述給了蕭患生。
“”蕭患生聽完了,不由得感嘆道,“雖然朝堂之上的事我不是很懂,不過也聽得出這法子的好處,不知這是誰想出來的?”
“哈,你肯定猜不出來是誰出的主意。”
“柳譽卿?”
“”剛才說出的話還在耳邊回蕩,秦振不由得有些想翻白眼,“我說,咱能不能留些空子讓我逗逗你,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蕭患生從善如流,“誰啊?”
他不轉口還好,他一這樣秦振更想揍他了,“不是,你咋猜到的?”
“我認為很簡單。”
秦振已經提起拳頭來了。
“好好好,其實是這樣的,過程相對來說比較復雜,柳譽卿和顏鈺祁一起去刺探了消息,然后按我的觀察,顏將軍和顏大小姐對這些事恐怕沒那么了解,契丹和女真之事既牽扯到軍事,又涉及了農桑和政要,思來想去我覺得合適的人選就剩一個了,一個既對這些事有所了解的,又要對現況很清楚的,恐怕只有一個人了。總而言之,用幾個字來說,我就是猜的!”
秦振這一拳還是沒忍住砸下去了。
蕭患生疼的咧了咧嘴,“怎么樣?”
秦振這廝這時也轉過彎兒來了,點了點頭說,“你說,最后皇上會不會認可這個法子?”
蕭患生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桌子,“我猜,他會的。”
“為什么又是猜?”
“我尋思!”
秦振翻白眼,“行,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