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布如往常一樣,未等天亮,便是站在了院子里打拳,直到出一身汗為止。
“呼……舒服!”
伸展了一下身體,李布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自由的。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李布有了清晨打拳的習慣,或許是因為舒服,也或許是為了能夠更多的解鎖乞丐武功記憶。
打拳結束,此時太陽已經全部出山,隨著陽光的出現,也因此喚醒了貪睡的天。
李布深呼吸著,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天空,望著夕陽,做了幾個體轉運動后,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汗流黏衣,十分不爽。
“也是時候該去清洗一下身體了。”李布自言自語的同時,跑上二層自己的房間,接著選了一件色彩較暗的灰色衣服,便是朝著后邊河流跑去。
李布剛走不久,位于他房間的南邊,離文竹打開屋門揉著睡眼走了出來。
“啊……哦唔!”狠狠地打了個哈欠,離文竹拿起自己的長劍來到了中院桌凳這邊坐下。
只見他雙手握著長劍,昏昏欲睡,腦袋不受控制的上下搖晃,不知不覺中進入夢鄉,便也因此摔在了地上。
“哎喲……!痛痛痛……”
由于長劍柄戳在了額頭,離文竹捂著額頭痛叫,看他此時的表情似乎不那么開心,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這該死的陳奪,自己睡懶覺,要我去幫你送信,真是的……”
自言自語一番后,離文竹毫不情愿的由正門走出了寒下有屋。
離文竹離開了,但是這一幕被二層北屋偏西房間內的陳奪看在了眼里。
陳奪一直在觀察著先前院內的情況,直到發現離文竹離開以后,陳奪低下了頭,他的臉上此時寫滿了愧疚與歉意。
“離文竹,你先吃點苦,三日后我便去救你。”
自言自語的同時,陳奪笑了,這種笑容似是即將完成計劃的樣子。
李布去洗澡了,離文竹去向估計僅有陳奪知道,陳奪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剛好碰上劉順也在此時推門走出。
“劉順,早啊!”
陳奪伸手朝著劉順打招呼,劉順僅是側眼看了一下他,隨后半微笑的點了點頭,便是下了一層。
雖然回應的冷淡,不過陳奪早已習慣,畢竟他們兩個是二層北屋相鄰,就好像李布與離文竹是二層東屋相鄰那般。
所以陳奪對于這般打招呼的回應,早已是習以為常。
劉順下了一層之后,便走出了寒下有屋,也不知去了哪里,或許是尋覓糧食了吧!
劉順在陳奪眼中一直很神秘,雖然認識頗久,但是劉順的神秘程度不比新來的李布差多少。
陳奪搖了搖頭,劉順主要的神秘感就是每次的糧食上交,所有住在寒下有屋的少年,不是從家中拿糧食,就是自己出去掙錢買。
但是每次劉順拿回來的糧食都很多,也不知是從哪里取來的,幾乎可以說是他養活了整個寒下有屋的人。
也是因為他的出現,每次在乞丐一派偷走糧食后,他總能拿出更多的糧食給大家,雖然不比群眾收集的多,卻也能夠填飽肚子。
目送劉順離開,陳奪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周圍沒有動靜后,也離開了寒下有屋,他有著自己的目的。
小半天過去了,正值大伙熟睡中醒的時間,李布也換好了衣服回到了寒下有屋。
要不說人靠衣裝,李布在換洗過后,整個人都與先前的乞丐模樣產生了截然相反的對比。
干凈的臉蛋,強壯的身體,披肩飄逸的長發,一襲灰衣,一雙草鞋,正是此時李布第一眼的形象。
“哇去!你還是昨天的那個巨力乞丐嗎?”
“嘿,大家快看,離文竹變壯了!”
“我的天哪!”
走進寒下有屋,隨著李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