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幺的話,說的離文竹一愣,李布不是一直都能聽到嗎?為什么要喊著來呢?
想著這些,離文竹不解的問道“楊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李布不是一直都能聽到嗎?”
似乎是因為離文竹突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楊幺也是顯得格外不適應,因此有些亂了神。
自我微微調整了一下后,楊幺開口說道“你昨天跟我們不在一起,所以你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離文竹皺了皺眉頭,有些好奇,又有些緊張的開口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啊?”
楊幺看了一眼李布,感覺他似乎并不在意,于是這才開始向離文竹解釋了起來,就連前天晚上眼睛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離文竹聽后,也是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又是他們,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們這樣到處傷人有意思嗎?”
說到這里,離文竹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李布的眼睛和耳朵,接著使勁喊道“李布,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離文竹的聲音很大,李布幾乎是聽到了兩個聲音,雷腦預測的,加上耳朵聽到的,兩個聲音一模一樣,相互之間的延時也就一秒鐘左右。
因此,李布接收到的信息,也就像是回聲一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腦中。
李布無奈的推開貼近耳邊的離文竹,而后開口說道“沒事,耳朵不嚴重,沒昨天嚴重了,可以聽到你們正常說話。”
聽到李布這樣說,楊幺問道“不會吧?真的嗎?”
李布微笑著點了點頭道“真的,而且確實是沒昨天那么嚴重了,昨天是真的一點也聽不見,今天可能孤獨花粉已經勻稱了,就差找到桑樹蘆薈消掉了。”
楊幺笑著靠近李布,拍了拍他的胳膊道“那是好事啊!只要在不耽誤你聽力的情況下尋到桑樹蘆薈就可以了。”
李布點了點頭,只是楊幺卻開始苦惱了起來“那不對呀!被潑了花粉的耳朵,難道第二天就能聽到正常說話了嗎?”
聽到楊幺這話,李布似乎也覺得有些離譜了,畢竟人家是大夫,老本行。
然而李布自己呢?實際是沒有好,一丁點都沒有恢復,只是依靠雷腦才可以聽到他們說話。
但是雷腦,現在李布覺得還不能告訴他們。
因為之前李布已經在楊幺的面前顯現出了能夠聽到人正常說話的樣子。
所以他才因此編了一個耳朵已經不嚴重的說辭,來掩蓋雷腦。
沒成想有了這樣的一個尷尬局面出現,就像是游戲的錯誤程序似得,邏輯不通。
這是李布在聽到楊幺那句話后,心中所想的。
離文竹則不同,當他聽到楊幺那話后,有些小生氣的說道“楊幺,耳朵能聽到難道不好嗎?哪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離文竹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楊幺聽到后撓了撓臉蛋說道“能聽到自然是好事,但是以我對孤獨花粉的了解,李布這樣的情況有些罕見。”
離文竹接話道“那有什么,歷史上的古怪病,古怪藥,藥失效,甚至是草能治病等等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這算啥呀?”
楊幺搖了搖頭,不認可離文竹的言語,因為他說的那些,都是有依據的,此時再看李布現在的情況,就真的是奇怪了,毫無依據。
昨天晚上楊幺可是親眼看到李布受傷的,而且他昨天的嗓子,也是因為和李布說話導致沙啞的。
就此而言,一晚上就恢復了這么多,莫非他的身體可以消解孤獨花粉的特性嗎?
那也不對呀,就算是那樣,他的眼睛為什么還會那么久都是模糊的呢?
似乎是發現楊幺想不通在硬想,為了不給他添麻煩,李布開口說道“其實也是可以解釋的。”
李布一句話,小矮子楊幺豎起了耳朵,想聽聽他會怎么說,畢竟他才是受害者,一切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