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愣住了,因為剛才的一瞬間,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似乎有無蒙眼布都一樣,簡單來說就是形成了短暫的透視。
不過那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之后便沒有了感覺,依舊的漆黑一片,只能靠半開雷腦的預(yù)測,來辨別外邊的情況。
緩和了自己恐懼的吳兵者,皺著眉頭看著李布道“你剛剛都干了什么?”
李布放下韓清,起身準(zhǔn)確地面對著吳兵者說道“這你不必知道。”
看著面前的李布,吳兵者嘆了口氣,隨后擺擺手命令弟子們都退下,直至學(xué)堂里僅剩他們?nèi)撕螅瑓潜唛_口說道“李布,我們好好聊一聊吧!”
吳兵者原本打算給李布一個教訓(xùn),如果不是他的出現(xiàn),自己就如愿和韓清成親了,現(xiàn)在倒好,輸了約定不成,還多次在弟子們的面前丟人,簡直是羞恥。
但是隨著剛才李布的那神秘的眼神,也導(dǎo)致他有些不敢造次了。
李布自己或許不清楚,但是吳兵者卻是深有感觸,李布剛才的眼神,就好比是皇帝威,一雙能夠壓穩(wěn)文武大臣,大國上下的眼神,著實是嚇住了吳兵者。
李布聽到吳兵者這樣說,于是開口回答道“好啊!可以坐下來談一談,總比武著來要強(qiáng)不少。”
吳兵者點了點頭,隨后搬來墊子盤腿坐下,李布皺了皺眉頭,韓清還在地上躺著呢,你倒是先坐下了,把你舒服的。
心里暗自吐槽了一下,李布將三個墊子并在一起,隨后把韓清放了上去。
摸了摸額頭,還是有些燙,于是李布對著吳兵者問道“這里有大夫嗎?可不可以先給韓清看看病?這樣下去可不行。”
吳兵者看了眼躺著難受的韓清,聽李布說還要找大夫,于是即嫌麻煩又著急談事的他開口說道“哎呀!沒事,先放在那里吧!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的。”
李布惱火了“你這人怎么說話呢?怎么?現(xiàn)在無法和她成親,你就換了人嗎?好歹說她也是你的師妹,你怎么一點人之常情都沒有?事情重要還是人重要?”
“當(dāng)然是事情重要,我?guī)熋梦伊私猓@種情況經(jīng)常發(fā)生,她自己都說挺一挺就過去了。”吳兵者毫不在乎地說著。
李布張大了嘴,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道“你們臨十,平常有人生病都是這樣的嗎?”
吳兵者回答道“當(dāng)然不是,我們這里習(xí)武的多,學(xué)文的少,幾乎不生病,除非受傷了需要大夫,其他的時候根本不需要。”
“而且韓清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從小就這樣,我給你算算,她學(xué)不會師父教的知識,有過一次生病,她習(xí)武跟不上我們,又有過一次生病。”
說到這里,吳兵者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反正算來算去,只要她自己一不舒服,就會生病,挺一挺也就過去了,所以不用太擔(dān)心什么。”
李布皺著眉頭,蹲在韓清的身邊,雷腦感受著她的表情,那份痛苦,那份難忍,不知不覺地李布也有了相同的感受,是一種內(nèi)心的壓抑和擔(dān)心。
“找輛馬車,我們帶著韓清出去尋大夫看病。”李布這樣開口。
嘆了口氣,吳兵者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等一下,我去找果叔,他是這里的醫(yī)師。”
李布點了點頭,隨后坐在地上,待吳兵者離開后,他開口問道“韓清,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韓清似乎是在說話,但是聲音很沙啞,李布頭一句沒聽到,也不再去問了,既然對方說話都難受,沉默倒是現(xiàn)在最好的方式,能夠減少她的一份痛苦。
“布哥哥,我們走吧!”
等了大概有幾息時間后,韓清突然沙啞著嗓子開口說道,聽著這依舊可愛的聲音,李布皺了皺眉頭。
李布開口問道“為什么呀?”
韓清這個時候開口繼續(xù)說道“我剛才想了一下……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