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感受過被偷襲的感覺了,雷腦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給出預測?難不成真的要消失了嗎?
黑暗中,李布自言自語,同時心底里產生了十足的恐懼,以及萬分難受的感覺。
昏迷,昏迷,深入昏迷。
可能是練了半個晚上的拳,所以李布此次的昏迷時間也是稍稍有些時長了,不過這也算得上是休息了一覺,只是……
此時位于向日葵田地往北,有一個較有名氣的大村落,名叫欠百村。
欠百村的西南,也就是俗稱的老南斗頭地,或是可以稱之為后南代院子,有一個木頭土塊建成的簡陋屋子。
雖然屋子簡陋,但是這家可是不小,門是東開的,由東大門進去,再走進屋子,就是大屋,桌子板凳,燒鍋做飯什么的,都在這個地方。
大屋的左右兩邊,也就是南北兩頭,是兩個小屋的門,小屋自然就是睡覺休息的地方。
現在是正午高陽時,土木屋子的南小屋里,有一個昏迷不醒的男子,此時也是牽著眾多村民善良擔憂的心。
他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若不是還有氣息,也不會引來如此多的擔憂神情。
小屋擠滿了村民,他們無不是面露忐忑,眼神齊齊地注視著床上的瀟灑英俊少年,還有一位枯瘦如柴的老者。
老者頭發很少,最茂密的地方也就是側邊一圈灰白,他此時正是這里所有人中,最擔心少年身體的一個人。
“鐵子老漢家的,你呼呼身子,別傷心了,疙瘩醫師不是說他僅是被那偷子給敲了幾棍子嗎?”
一個慈祥的老太太扶著鐵子老漢的肩膀安慰道。
鐵回過頭看著老太太回答說“可不是那么輕啊!幾棍子足夠打壞的!”
老太太雙手相互一握道“沒事的,雖然被悶棍了,但是這家伙沒什么事情的,很快也就醒了。”
“是啊!老鐵爺爺,疙瘩爺爺都說了,不嚴重,不要太擔心了,您的身子可是要緊嘞!”隨著老太太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姑娘開口接話道。
姑娘扎著雙麻花,前邊梳著齊劉海,穿著整齊的粉色布衣,模樣看上去卻是清純秀美。
鐵聽到疙瘩家姑娘的話,便是點了點頭“但愿如此吧!”
雖然姑娘是在安慰著鐵爺爺,但是她的面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就像是把一張寫有擔心過度的紙貼在了臉上一樣,根本讓人無法相信他的安慰口吻。
苗佳希,欠百村唯一狀元賜名的姑娘,是一位禮貌學識并存的好孩子,天生愛學習,并且總是喜歡和人爭一個第一。
不論是挑水,打掃家,背講夫子留下的文,還是和村里孩子的游戲,只要她不是第一,那這個游戲必然不會結束,就算是一直玩到夜晚。
“真的是多謝大家的關心,我這老頭子也替這不爭氣的兒子謝謝大家了。”鐵老漢看著床上少年還是沒有清醒,于是決定先讓鄉親們回家,所以這般開口。
老太回答道“不用謝,這有啥謝的,你平時照顧我們的時候,我們不也沒說句謝嗎?這沒什么!”
老太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鐵老漢微微一笑繼續道“那你們不也是行動做出來了嗎?幫你們也是我的還禮罷了。”
“不過老頭子我在這里還是謝謝大家,大家下午還有農活要做,都早些回去補個午覺吧!我自己看著他就好。”
鐵老漢站了起來,兩只手浮在胸前,安穩著大家的心情,同時希望他們可以回去休息。不用勞累于自己。
隨著鐵老漢的話音剛落,周圍便是安靜了數秒,隨后開始一個一個的道別。
“你這鐵子老玩意兒,我就說怎么跟我們還左一個道謝,右一個道謝的,原來是趕我們走啊?”某老漢不滿地開口,他似乎與鐵算得上是好兄弟,否則也不會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