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件事情真的是難以想象,整個過程都和李布所經(jīng)歷的不一樣,莫非真的穿越了嗎?
從客棧往戲子臺走,途中越來越熱,韓清伸手輕輕扇著風(fēng),李布走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舉動,心里邊癢癢的。
“我們?nèi)ベI個扇子吧?”李布提議道。
韓清低著頭“算了吧!布哥哥你不是快沒錢了嗎?我們要省著用了,而且,我也不想要布哥哥為我花太多的錢。”
李布擺擺手大方道“哈哈,看你說的,一個扇子而已,能有多貴。”
李布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摸銀袋,正是此時他的表情也從微笑,變成了僵直,最終陰沉,一臉黑線。
“怎么會這樣?”拿著三個空袋子,以及一個僅剩下一小半銀兩的袋子,李布大聲咆哮。
韓清安撫著李布開口說道“沒關(guān)系的布哥哥,我知道你昨天為了救我,給那個王將軍塞了不少錢,可惜人家不領(lǐng)情,非要抓你,最后錢也沒拿回來,我們也東躲西藏了起來。”
李布聽到這里,直接把手里的四個袋子摔在了地上,隨后吼道“什么?我還給他塞錢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把他給我找來,我要和他單挑……”
韓清微微一笑,隨后伸手扶著李布沖動的胳膊,柔嫩道“好了好了布哥哥,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情,昨天不是都鬧過了嗎?好了好了,王將軍不會再來的,也不會有人叫他來的,發(fā)泄發(fā)泄就好了,我理解你的。”
李布嘴角抽搐,他聽韓清這話里有話,言外之意,好像就是在說,李布只會馬后炮,當面不敢怎么樣,背后盡情發(fā)泄。
“我……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有種再把他找來,我給你看看我怎么把他弄哭跑掉。”李布氣不打一出來,死活就是要給自己的節(jié)操和人品爭一口氣。
韓清無奈了,只見她伸手順著李布的胸口輕輕安撫,幫他緩和此時憤怒的心情。
李布看著此時韓清的模樣,以及她那安撫狀態(tài),頓時氣消了一半,也正是此時,他恢復(fù)了一些冷靜。
“奇怪,我怎么現(xiàn)在氣性這么大?罷了罷了,先找到離文竹,我們之后的事情再說。”李布嘆了口氣,開口如此言之。
韓清也松了一口氣開心道“這才對嘛!走吧布哥哥,我們快到了。”
說著,沒過多久,李布和韓清便是站在了戲子臺的門前。
李布看著眼前的這個古建筑,似曾相識。
“這里難道不是……寒下有屋嗎?”李布自言自語道。
隨后心中有想,原來寒下有屋曾經(jīng)是戲子臺嗎?不對,準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茶樓,露天四合院狀的二層小茶樓。
位于一層的院子中央,擺放著六七張桌子,每張桌子可以坐一兩個人,最后邊則是戲子臺,都是一些賣藝的人在奮力求生。
帶著韓清走進戲子臺,韓清此時疑惑地問道“布哥哥,你說離文竹看到告示,會不會來這里啊?”
李布搖了搖頭“我看未必,我覺得我們到此倒是有些不必要的麻煩會出現(xiàn)。”
韓清歪著頭看著李布問道“那……為什么會出現(xiàn)麻煩呢?”
“告示是給人看的,所以看過的人肯定不少,也就是說,五獸團如果看到了,我們或許就有麻煩,不論怎么說,這都是一次危險的會合。”李布解釋著自己的想法。
今日的戲子臺,人數(shù)不多,或許下午人多,反正上午大家都很忙,這里自然也是顯得清閑。
隨便找了一個位置,李布和韓清坐下,點了一壺茶,慢慢品著,同時觀察四周。
戲子班還沒上演,這里顯得冷清,僅有喝茶之人,心思沉重,各自似乎都在想著屬于自己的那份困難事情。
小小抿了一口,韓清問李布“我們就這樣干等著嗎?萬一整天下來,離文竹都沒有出現(xiàn),我們豈不是浪費了一天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