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盤起在腦后固定著,而她換下來的內衣和秋衣秋褲也都清洗干凈了,為了掩人耳目,她沒有直接在空間里烘干,就這么濕著帶出來的。而此時水龍頭的水也不過才放了一個盆底那么多。
鐘希望關上水龍頭,將濕衣物又放進澡盆里清了清,擰干,這才將水倒掉,拿著濕衣物打開浴室的門出去。
然而,她一打開門,便見到鄭奶奶正站在門口,看那樣子是想敲門來著,但沒料到她突然開了門,而她也沒料到鄭奶奶會在門口看著,于是兩人一瞬間便這么大眼瞪小眼了。
鐘希望這才將鄭奶奶的長相給看仔細了。
這一看,頓時覺得似曾相識。誠實說,鄭奶奶即便已經六十多歲了,但皮膚白皙,且保養得不錯,氣質和風韻在那里,仍能看出她年輕時的美貌。她穿著舊式的襖裙,挽著圓髻,耳朵上掛著金耳環,很是端方優雅的一個老太太。
而鄭奶奶也同樣這時才仔細看清了鐘希望的長相。
鐘希望此時穿著自己做的秋衣秋褲,料子是柔軟的淡青色細棉布,沒有昨日粗布棉襖棉褲的臃腫裹身,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別樣的優雅韻味。
繼續閱讀
因為剛洗完澡,鐘希望的肌膚顯得特別白皙水靈,且透著健康的粉色,就像夏日雨后的荷花,清新明麗朝氣蓬勃,再加上出色的五官,不俗的氣質,以及高挑勻稱的身材,很難讓人不驚艷。
當然如果非要找出點瑕疵的話,那就是,胸好像有點太平了。
鄭奶奶怔怔地望著鐘希望,還保持著抬手欲敲門的姿勢。
“呃……奶奶,你有事找我?”鐘希望這一聲奶奶叫得自己都牙酸。
“啊,啊,是,是有事!我,我想問你……”鄭奶奶回神,因為情緒激動,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那行吧,別急哈,你先坐沙發上等著,我先把衣服晾到外面去!”鐘希望笑著安撫鄭奶奶。
鐘希望套上棉襖棉褲去陽臺上晾衣服。
鄭家人住的是獨棟的二層小洋樓,鐘希望就住在一樓的客房,鄭爺爺和鄭奶奶住一樓的主臥,二樓是鄭曙光他爹娘的地盤。
鐘希望晾完衣服直接就朝鄭奶奶走過去,還未來得及坐下,就被鄭奶奶一把抓住了手。
“你快告訴我,這個墜子你是從哪里得來的?啊?”鄭奶奶情緒非常激動,說話的語氣難免強硬了些。
“啊!”鐘希望見到鄭奶奶手里拿著的那枚小玉鎖的墜子時,才驀然想起自己脖子上還空著呢,難怪她老覺得忘了什么事情沒做呢!原來被眼前的老太太給拿去了,不問自取,這可不是好行為。
鐘希望蹙眉看著鄭奶奶:“這是我的墜子!”
“你胡說!這分明是我女兒的墜子!快說,你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啊?”鄭奶奶突然就有些歇斯底里喊道,甚至于,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了。
鐘希望一聽這話,猛地雙手捧住鄭奶奶的臉,不顧鄭奶奶的掙扎反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又打量之后,釋然地嘆了口氣:“原來如此!難怪我會覺得你似曾相識呢!”
“你這丫頭干什么呀?”鄭奶奶掙脫開自己的臉,羞惱不已。
鐘希望笑了笑,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順便朝身旁的空位拍了拍:“來來來,給我詳細說說你那個女兒的情況!”
鄭奶奶也是被鐘希望的舉動嚇怕了,自然不會坐到她身旁去,而是撿了離她最遠的沙發坐下,蹙眉道:“你還沒告訴我這墜子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嘖,這老太太真是糾結,有什么事全部說出來不就完了?非跟她在這個點上較勁有意思嗎?
鐘希望心里如是想,但做法卻和人鄭老太的一模一樣。
“這墜子打我記事起就戴在